女子脸色煞白,捂着胸口蹲在路边,路过的男子见状上前询问要不要帮助,女子满脸的痛苦

浅忆流年似水 2025-08-01 15:16:39

女子脸色煞白,捂着胸口蹲在路边,路过的男子见状上前询问要不要帮助,女子满脸的痛苦的看向男子一句还没说,男子立马转身跑向路边的药房,喊着:“有没有速效救心丸,有没有速效救心丸”。 午后的阳光把街道晒得有些发蔫,路边的梧桐叶纹丝不动,空气里飘着点燥热的味道。 公交站牌下,一个穿米白色外套的女人突然弯下腰,双手死死捂住胸口,像是要把那颗疼得乱跳的心脏按住。 离她不远的地方,穿深色夹克的男人正和妻子说着话,脚步不经意间慢了半拍。 他瞥见女人蜷缩的姿势,脚步立刻变了方向,快步走过去。 看见女子的情况,男人的眼神骤然收紧,转身就往街角的药房冲。 皮鞋底蹭过人行道的水泥地,发出“沙沙”的急促声响,盖过了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。 药房的玻璃门被“砰”地一声推开,正在整理货架的年轻店员吓了一跳,抬头就看见男人涨红着脸,额头上青筋突突跳着,急切地喊着要速效救心丸。 她手忙脚乱地从货架第三层抽出那个熟悉的小药盒,刚递过去,就被男人伸手去掏钱包的动作拦住了。 “多少钱?”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的颤抖,手指在口袋里摸索。 店员看清他眼里的焦灼,把药往他手里一塞:“先拿去,快去吧,钱等会儿再说。” 刚才那一眼看得真切,女人手指掐进胸口的狠劲,嘴唇泛青的颜色,和他自己冠心病急性发作时一模一样。 跑到女人身边时,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女人的头,把药丸送进她嘴边,看着她含在舌下,才稍稍松了点劲。 他摸出手机,指尖因为紧张有些僵硬,好几次才按对120的号码。 听筒里传来忙音的那几秒,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女人的脸,直到看见她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,呼吸也比刚才匀了些,悬着的心才往下落了落。 挂了电话,他转身对围拢过来的人群摆摆手:“大家往后退退,给她留点空。” 有人好奇地问他怎么这么肯定是心脏病,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声音还带着未平的喘息:“我自己就有这毛病,一看就知道那滋味。” 女人缓过一口气,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,手慢慢往随身的包里伸,想掏什么东西,被他轻轻按住了。 他摇摇头,示意她别动,等救护车来。 药房的年轻店员也跟着跑了过来,手里紧紧攥着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个保温杯,她跑到近前,脸颊红扑扑的,小声说:“看她嘴唇干,倒了点温水。” 女人望着男人被汗水浸湿的衣领,又看看小姑娘手里冒着热气的保温杯,眼眶突然就红了,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。 那不是疼的,是心里攒着的热乎劲没忍住。 救护车呼啸着驶远时,男人站在路边,看着妻子举着手机的手还没放下。 妻子后来告诉他,刚才看他疯了似的冲向药房,心里忽然觉得该录下来,也说不上具体是为什么。 第二天一早,男人特意绕到那家药房,把药钱付了。 年轻店员还记得他,笑着说老板知道了这事,不仅没说她先给药后收钱,还在店里夸她“有眼力见”。 类似的暖心事,让人想起一件发生在广州的事。 二月初的一天,一个男人发现父亲突然出现紧急状况,急需自动体外除颤器救命。 他四处寻找时,看到路边一辆车上贴着提示,说车里备有这种设备,还留了联系电话,注明紧急情况下可以破窗取用。 他连着打了好几遍电话,听筒里始终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。 看着父亲越来越危急的样子,他咬了咬牙,捡起路边的石块砸破车窗,取出了那个救命的设备。 事后,他第一时间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到车主,主动提出要赔偿车窗的损失。 车主是个年轻人,接到电话时很平静,说自己以前受过别人的帮助,才特意买了这设备放在车上,本来就标注着紧急情况可以使用,怎么可能追究。 没过多久,车主就把之前发在网上的相关视频删了,只说事情已经和解,没必要再提。 那台自动体外除颤器价格不菲,被砸的车窗也需要不少维修费,但车主从始至终没提过赔偿的事。 就像街角药房的年轻店员没纠结过药钱的先后,就像那个本身也有冠心病的男人没顾上自己奔跑时的气喘。 危急时刻,心里那杆秤总会自动倾斜,因为在人命面前,那些物质的得失,从来都显得没那么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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