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3年,郑洞国的前妻想复婚,郑洞国的子孙都同意,但郑洞国却摇头拒绝:“她来了

历史萌主驾到 2025-08-03 08:28:15

1983年,郑洞国的前妻想复婚,郑洞国的子孙都同意,但郑洞国却摇头拒绝:“她来了,我一个月的工资,十天就被她花掉,不复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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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的夏天格外闷热,郑洞国坐在北京西城区的小院里,蝉鸣声穿过葡萄架钻进书房, 桌上那封来自上海的信已经拆开三天,信纸边缘被他摩挲得起了毛边。

陈碧莲的钢笔字还是那么漂亮,只是笔画比年轻时颤抖了许多,信里说想回北京照顾他的晚年,字里行间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
这已经是第三封复婚请求了,郑洞国摘下老花镜,从抽屉里取出前两封信。三封信的邮戳间隔都是整两个月,像精心计算过的战术。

他想起1948年在长春围城时,陈碧莲也是这样步步为营,最终带着全部细软离开那座死城,当年她穿着貂皮大衣钻进吉普车的画面,至今仍会在噩梦里闪现。

书柜玻璃映出他花白的鬓角,七十九岁的老人在心里算着账,1952年周总理亲自给他定的工资是行政八级,现在每月能拿三百多元。

这笔钱要养活一大家子人,大儿子在河北农场落下肺病,小女儿刚添了二胎,要是陈碧莲回来,光是淮海路上那家老字号的雪花膏,她每月就要买六盒。

院门外传来孙辈的嬉闹声,大孙女带着对象来见家长,年轻人听说奶奶想回来,眼睛都亮了起来:"多个人照顾爷爷多好。"

他们不知道1949年那个雨天,陈碧莲把家里最后两根金条缝在旗袍夹层里独自南下的场景,郑洞国摸着信纸上晕开的墨迹,猜想上海最近是不是又下雨了,陈碧莲的风湿腿怕是要疼了。

水利部的老同事上周来串门,说起参事室新调来的鳏夫续弦闹出纠纷,郑洞国听着直摇头,他太清楚陈碧莲的脾气。

当年在重庆当警备司令时,这位太太能为一双进口丝袜跑遍整个陪都,现在上海永安百货的橱窗里,那些标价三位数的羊毛围巾依然会让她走不动道。

钢笔悬在信纸上良久,最终落下八个字:"往事不堪回首,请勿再提。"落款时笔尖顿了顿,终究没写"洞国"而是用了全名。

寄信路上经过西单菜市场,他称了半斤陈碧莲最爱的蜜三刀,回家却原封不动搁在供桌上,那里摆着他第三任妻子顾瑞芝的遗像。

邮递员说上海来的信总带着黄浦江的腥气,郑洞国闻到的却是记忆里的法国香水味,1953年他出差上海,在霞飞路撞见陈碧莲挽着新丈夫的胳膊。

那天她戴的钻石耳钉,是用他们结婚时那对翡翠耳坠改的,现在信里说新丈夫早殁了,儿女都不愿赡养,住在闸北区亭子间靠街道补助度日。

小女儿翻出相册里泛黄的全家福,照片上穿阴丹士林旗袍的陈碧莲笑得明媚,孩子们轮流劝父亲,说人老了总该有个伴。

郑洞国盯着院角那株半枯的夹竹桃不说话,这株花是陈碧莲离家的第二年种的,如今根系已经蛀空了花坛。

深秋时上海来了电报,说陈碧莲住院了,郑洞国汇去两百元,附言栏空白,邮局职员多嘴问要不要写句话,他摆摆手走出玻璃门。

初雪那天收到回信,陈碧莲用医院处方笺写了首李商隐的诗:"相见时难别亦难",他让孙女念完,把信纸叠好塞进《资治通鉴》扉页,那本书正好翻到"项羽本纪"。

春节前上海街道办打来电话,说陈女士把汇款单裱起来挂在病床头,郑洞国握着话筒听对方絮叨,说老太太常跟病友吹嘘前夫是抗日名将。

护士插嘴说病人半夜总喊"长春"、"长春",医生以为是惦记东北亲戚。

立春那天,夹竹桃突然开了三朵红花,郑洞国在树下站到日头西斜,进屋给上海写了最后一封信,信里没提复婚,只问了句永安百货的电梯是不是还像1946年那样吱呀响。

寄出前又添了张便条,让陈碧莲有空把当年带走的《麻衣相法》寄回来,那是顾瑞芝的嫁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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