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11月,在731基地的四方楼里,日本女军医高桥加代接到了一条命令,今天要解剖一个特殊的病例。活体解剖在731里算不得什么,青田军医官嘴里说的“特殊病例”,倒是引起了高桥加代的注意。 进解剖室前,她在走廊里撞见了负责押送的卫兵。那人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,嘴里嘟囔着“这娘们骨头真硬”。推开门时,消毒水的气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手术台上绑着的女人,军装破烂得能看见里面渗血的伤口,可那双眼睛瞪得溜圆,死死盯着天花板的铁钩,像是要在上面烧出两个洞来。 高桥的手套刚戴好一半,就那么僵住了。手术台上的光景,跟往常那些瑟瑟发抖或已经放弃挣扎的“马路大”(原木)完全两样。这个女人,身上皮开肉绽没一块好肉,被皮带勒得死死的,可她浑身上下紧绷着,像一张拉到极致的硬弓,连一丝恐惧的颤抖都不肯流露。最扎心的是那双眼睛,瞳孔黑得瘆人,里头没有乞求,只有要把这天花板、这灯、这间屋、连同屋里穿白大褂的人一起烧穿、嚼碎的恨意。卫兵那句“骨头真硬”,真是一点没掺水。 青田所谓的“特殊”,原来特殊在这儿——这是个不肯被打折脊梁骨的猎物。731这鬼地方,实验目标是“研究”,是“数据”,是观察人体对细菌、低温、气压的各种极限反应。受验者越是恐惧、越是崩溃,这些穿着白大褂的魔鬼记录下的数据就越“有价值”。但这个女人,她的意志没被碾碎,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把扎向他们伪科学心脏的刀。她要活着解剖,看着这帮披着人皮的畜牲在自己身上干下的事!那眼神像无声的宣言:你们可以解剖我的肉体,但别想拿走我的魂! 高桥拿起手术刀,冰冷的金属触感传过来,心口却突突跳得烦人。这女人眼睛是钉子,是淬毒的钩子,钉在她高桥加代的灵魂上。解剖活人不是头一回,听着他们惨叫,或者看着数据跳动,心理那层伪装的专业外壳还能罩得住。这次呢?手术刀要切开一个意志依然在燃烧的人体,切开那双能把人灵魂烧出窟窿的眼睛的主人。这感觉太邪门了,有种亵渎圣物的窒息感,即使他们早就在这个地狱里亵渎过无数生命。高桥发现自己的呼吸乱了,握着刀柄的手指有点发麻。 消毒水的味儿越来越刺鼻,盖不住血腥气一丝一丝钻进鼻孔。高桥明白过来,那股让她心慌的“特殊”是什么了。在这里,恐惧是“正常”的,是供他们解剖和记录的素材。而这个女人展现的、那烈火般不屈的意志力,成了一种恐怖的“失控变量”,它逼着施暴者在执行自己烂熟的恐怖程序时,不得不直视内心深处那点残存的、被职业冷静覆盖的人性残渣——那点足以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正在变成彻底怪物的惊惧。 这女人的骨头太硬,硬得让他们这套杀人机器运行起来都咯吱作响! 手术灯白晃晃照着手术台上女人渗血的军装和不肯闭合的眼睛,也照着高桥加代拿刀的手。这“特殊病例”是面照妖镜,手术刀割下去,流的也许不止是她的血,还有这间“医学殿堂”最后一点点伪装的洁净。那双不肯闭上的眼睛,成了这个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实验室里,最刺眼的不灭火焰。她盯着的天花板上那个铁钩子,是不是也在看着这群白衣屠夫如何坠落?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这是真实的日军军医,不是演员。侵华日军的军医有多坏?鹿田正夫回忆,一名被俘国军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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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中云
对日要么不战 要么一个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