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半夜下楼亲了我一下，第二天奶奶哭了。 那一刻，我还以为只是梦。 那年我五岁，跟奶奶挤在楼下大炕。爷爷住楼上，咳嗽声常从楼板缝里漏下来。半夜楼梯响，布鞋踏在木板上，像有人在数心跳。灯影晃，爷爷弯腰，胡茬蹭额头，痒得我缩脖子。他摸我头发，哑哑应了声，又上楼。 天亮我跟奶奶学舌，她背过身往灶里添柴，眼圈红得像炭火。后来才知，那晚爷爷咳得喘不上气，怕自己熬不过，硬撑着下楼看我。他没说爱，只把力气留在指尖和胡茬上。 我长大后常想，人最怕的不是黑夜，是来不及告别。爷爷挺过来了，又多陪了我十几年。现在每次摸到自己头发，还能想起那粗糙的掌心。 原来最深的疼爱是偷偷下楼，把一句再见换成额头上的痒。
爷爷半夜下楼亲了我一下，第二天奶奶哭了。 那一刻，我还以为只是梦。 那年我五
微风轻拂世界
2025-08-04 04:14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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