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经国在莫斯科留学，和冯玉祥女儿冯弗能谈恋爱，并发生关系，冯弗能是他的初恋。但他的朋友不太同意他们交往，朋友认为他们理念不同，很难走远，冯弗能是个爱玩耍的小姐，她给蒋经国写过这样的信：“我真是没有出息到了极点了。” 1925年冬天的莫斯科，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行人的脸，中山大学宿舍楼里，十六岁的蒋经国正用冻得发红的手指翻着一本《共产党宣言》，俄语单词在他眼前跳来跳去。 突然，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走廊传来，门被猛地推开，带进一股雪花和香粉混合的气息。 "快看，中国结。"一个穿红色呢子大衣的姑娘举着红绳编织的装饰品闯进来，发梢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，"我从中国城淘来的，挂在你床头怎么样？" 蒋经国抬头时，那姑娘已经踮着脚往他床架上系中国结了，她动作麻利，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，大衣下摆随着动作掀起。 "你是......"蒋经国合上书，神情看起来十分疑惑，因为这时候的蒋经国是真的不认识她。 "冯弗能，昨天迎新会上我们见过的。"姑娘转过身，眼睛弯成月牙，"你当时站在角落里像个受惊的兔子，我一眼就记住了。" 蒋经国后来才听说，原来这位活泼得像只云雀的姑娘，是赫赫有名的冯玉祥将军的女儿，不过在知道这个之前，他就深深的记住了这个活泼的姑娘。 十二月的一个傍晚，蒋经国从图书馆回来，发现床上多了条深灰色羊毛围巾。 同寝室的左权叼着烟斗说："冯小姐来过了，说是在女子学院织了半个月。"围巾一角歪歪扭扭绣着"经国"两个汉字，针脚很乱，一看就是个初学者。 之后他们开始频繁见面，冯弗能带蒋经国去特维尔大街吃裹着蜂蜜的俄式薄饼，蒋经国就教她辨认克里姆林宫墙砖的不同年代。 在普希金雕像下，冯弗能会突然背诵《致凯恩》，俄语发音带着俏皮的北京腔，而蒋经国谈起《资本论》时，眼睛亮得能让莫斯科河结冰的水面泛起金光。 "你父亲知道你在莫斯科谈恋爱吗？"有天夜里看完芭蕾舞剧，冯弗能突然问道，她裹着蒋经国的棉外套。 蒋经国踢着积雪："他送我出来是学本事的。"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。 冯弗能咯咯笑起来，从手袋里掏出两瓶格瓦斯："那我们就偷偷的。" 1926年春天，左权把蒋经国拉到宿舍楼后的桦树林，这个后来成为红军名将的年轻人，当时正为托洛茨基的演讲激动不已。 他劈手夺下蒋经国手里的信纸，那是冯弗能约他去听柴可夫斯基音乐会的便条。 "你昏头了？"左权抖着信纸，"她昨天在文学社说《天鹅湖》比任何政治报告都动人。"树林里有乌鸦扑棱棱飞过，惊落几片嫩芽。 蒋经国夺回信纸："她父亲是反军阀的先锋。" "可她不是！"左权掏出一本笔记："上周三她缺席了工人夜校，理由是去试穿新做的连衣裙，前天讨论会上，她把列宁和普列汉诺夫的观点搞混了。" 音乐会上，冯弗能戴着珍珠耳环，随着《胡桃夹子》的旋律轻轻摇晃脑袋，中场休息时，她兴奋地描述着巴黎最新款式的帽子，蒋经国却想起白天在纺织厂看到的那些生满冻疮的女工手指。 五月的一个雨夜，冯弗能浑身湿透地敲开蒋经国宿舍门，她刚从某个伯爵夫人的沙龙回来，裙摆上沾着红酒渍。"他们笑我土。"她抽噎着，发梢滴落的水珠在信纸上晕开墨迹，"我真是没有出息到了极点了。" 矛盾是在夏至那天爆发的，冯弗能穿着新做的布拉吉连衣裙，非要蒋经国陪她去参加法国使馆的花园派对。"斯大林同志要接见留学生代表。"蒋经国攥着通知函，太阳穴突突直跳。 "你就不能请个假？"冯弗能扯着他的袖口，腕间银镯滑到肘部，"我特意为你学了新的舞步。" 他们在红场列宁墓前争吵起来，冯弗能说革命不该剥夺人跳舞的权利，蒋经国则提到西伯利亚流放区的政治犯。 这段感情终究还是结束了，两个本来思想就不一致的人，就算因为感情在一起了，可也会经历许多的争吵，渐渐变的厌倦。 虽然还是会为那个人动心，但是蒋经国也明白了，他们两个终究是走不到一起的。 信息来源：蒋经国《我在苏联的日子》手稿片段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