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子被公司开除了，我去公司帮儿子搬东西，到了单位，还被儿子组长百般刁难，瞧见他

我儿子被公司开除了，我去公司帮儿子搬东西，到了单位，还被儿子组长百般刁难，瞧见他们领导时，组长正拦着我不让走，嘴里念叨着儿子工作上的不是，说耽误了项目进度。我怀里抱着儿子的纸箱，里面的相框硌得胳膊生疼，那是他刚入职时拍的证件照，穿着新买的衬衫，笑得挺精神。 领导从办公室出来，一眼就瞅见了我，脚步顿了下，快步走过来。组长还在说，被他抬手打断了，说手头还有事，让先去忙。组长愣了愣，没再吭声，转身走了。 他冲我笑了笑，眼角的褶子堆起来，还是当年那模样。三十多年没见，他发福了，头发也稀了，可那双眼睛，跟小时候在院里一起弹玻璃球时没差。他拍了拍我胳膊，说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，我扯了扯嘴角，没说出话来。 他把我拉进办公室，给我倒了杯水，杯子上印着公司的logo。他说儿子的事，他知道，是组长那边没协调好，让孩子受了委屈，公司按规定办的，他也不好直接插手。我点点头，说知道他难。 他叹了口气，说当年在一个院儿里长大，谁能想到会这样遇上。他问我这些年过得咋样，我说就那样，瞎忙活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，塞给我，说是他个人的一点心意，让给孩子买点东西，我推了回去，说不用。 聊了几句，他要留我吃饭，我说家里还等着。他送我到楼下，帮我把箱子放进车筐，说让孩子别往心里去，有合适的岗位，他再帮着留意。我谢了他，骑上车，感觉后脖颈子有点热。 路上风挺大，吹得眼睛发涩。想起小时候，他总护着我，有人欺负我，他第一个冲上去。现在他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，我骑着旧自行车，车筐里装着儿子被辞退的东西，像场没头没尾的梦。 到家时，儿子正坐在门槛上抽烟，脚边扔着好几个烟头。我把箱子放地上，说领导是我发小，他愣了愣，掐了烟，没说话。我走进厨房，淘米做饭，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响，像心里头乱哄哄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