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29年,52岁的雍正招秀女马氏侍寝。夜晚,马答应被裹在厚被子里,送到了龙床之上。雍正侧躺着说:“安置吧!”她娇声应道:“好。”之后,马氏夜夜被雍正翻牌子。谁知,一年后,雍正忽然冷落了她。 清朝的宫门深,门后有花有锦,也有无声的眼泪。 马氏的名字,在那座沉重的宫廷里,一度被捧到光亮处,又迅速被丢进角落,从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几年,快得像是没来得及留下回声。 时间是雍正七年,1729年。这一年雍正五十二岁,年纪说大不算大,可当皇帝的人,心思操得早,皱纹也早。他上位七年,一直勤政,朝会不落,批折准时,几乎没空理会后宫那些“红袖添香”的事儿。 选秀这回事,他拖了又拖,直到这一年才算摆出架势选了一批秀女。 马氏就是那年进宫的。 她才十三岁,还带着点童音,说话轻轻软软,瞧着也乖巧,不闹不抢。 在后宫这种地方,没身份、没靠山、没脸熟的人,就像浮在汤面上的葱花,看着热闹,真要搅动起来,第一批被捞出去的总是她们。 马氏刚进来那会儿,连住的宫殿都靠边,连份例都比人少半两,谁也不多看她一眼。 直到有一天,雍正走进御花园。 那天没什么特别的节日,皇上也是照例散步,走得不快,周围太监宫女也没几个。 马氏正巧在花园那头伺候,她弯腰拾着落花,抬头那一下,被皇上看见了。 清宫有规矩,见了皇帝不能乱动,可她眼里那一闪,落进了雍正的心里。 也许是那天心情宽,也许是那双眼太清,雍正回去后,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查她的名。当天夜里,她的牌子被翻了。 侍寝那天,她几乎是被两个太监抬着送到乾清宫去的。 太年轻,怕出错,她只记得雍正靠在榻上说了句“安置吧”,她小声答了句“好”。这一声“好”,从此便进了宫中的流言,也进了宫人的嘴。 从那天起,马氏成了雍正的“常客”。 皇帝的牌子千千万,她那块却像钉在桌上,日日都有人来取。半个月、一月、三个月……别说妃嫔们眼红,就连太监都悄悄议论,说这新来的小常在,怕不是把皇上的魂都勾去了。 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天大的运气。 日子里她不敢懈怠,按时沐浴,按时调养,吃的喝的都小心。 她不敢要什么,只盼着肚子争气点,早点有了喜信。 皇帝宠得起一个妃子,却不一定记得久。只有怀上龙子,才是真正的筹码。 可惜,半年过去,马氏的肚子平平的。 太医院说她年纪还小,体质偏寒,要调一调。她心里急,却也不敢表现,只是一天比一天更乖,皇上说什么都听,哪怕夜里病了也不吭一声。 日子就是在盼和怕中往前走。 她每天守着自己的那块牌子,希望它不要被拿走,也害怕有天它会落灰。一年过去,她依旧每日梳妆候着,可那一夜,牌子没被拿走。 又一夜,也没有。 她心里一紧,宫女说皇上今日批折多,太忙。 她点头,没说什么。但等到第三天、第四天,第五天她才明白,有些等待,是不被回应的。 其实,那时后宫已经有人隐隐知道原因。 那年,十三阿哥胤祥病重,一病不起。这个胤祥,跟雍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,又是夺嫡时最坚定的支持者。 别人嘴上叫皇上“万岁”,心里想的是权;十三阿哥是真心替他好。 胤祥病逝那天,雍正一整夜没合眼。 有人说他抱着胤祥穿过的官袍坐了半宿,眼圈都红了。那之后,雍正几乎不理政事,也不召妃嫔,乾清宫冷冷清清,跟之前马氏夜夜侍寝的日子比,像换了个朝代。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,刚喝下调理身子的汤药,手一抖,碗掉地上摔了。 她没哭,也没闹,收拾好碎片,继续等。 她等过皇上的伤心期,等过冬天,等过宫里的节礼。可她没想到,皇上的病养好了,心却没再回到她身上。 恢复召幸那年,马氏的名字没有再出现在任何一份单子上。 她去求太监打听消息,没人敢说实话。 有人委婉告诉她,如今皇上召幸的多是高位妃嫔,或者那些陪他多年的旧人。 她不知道的是,另一个她的同期——刘氏,被召进乾清宫没多久,就怀了孕。 怀的是个男孩,后来成了六阿哥弘曕。一时间刘氏风头无两,宫里的赏赐一车一车地往她殿里送。马氏远远看着,只觉得冷。 她知道自己没了机会。一个没孩子的低位妃嫔,在宫里活着跟死了一样。 她不再精心打扮,不再逢人微笑。她还是日日起床,按时用膳,安静得像个影子。 时间继续走。马氏在宫里活了二十多年,没有再被召见一次,没有被封妃,没有再露过脸。 她渐渐老了,脸色灰了,眼神也淡了。 三十多岁那年,她病倒,太医来看了两回,就再没来过。没人在意她的生死,也没人为她抄经祈福。她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走了。 死了之后,按规矩,她的棺木应被送往妃园寝入葬。 但那时负责的人草草了事,把棺材停在仓库,连牌位都没挂。没有祭奠,没有入殓,没人记得这个曾被皇上宠了一年的马答应。她的尸体,就那么放着,一年,两年,三年…… 直到七年后,乾隆登基,有人清理旧档,才翻出她的名字和未葬的棺椁。 乾隆知道后,责问太监为何久拖,命人补办安葬仪式,把她入土为安。 可那个时候,她早已化为一捧尘土,什么也感受不到了。
1729年,52岁的雍正招秀女马氏侍寝。夜晚,马答应被裹在厚被子里,送到了龙床之
云隐幽谷觅仙踪
2025-08-04 23:21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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