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，中央下令拘捕许世友将军的儿子，许世友闻讯拍案怒吼："毙了！现在就毙！" 【消息源自：《南京军区1979年纪检工作记录》军方内部文献；聂凤智回忆录《戎马生涯》1987年版；许援朝2003年接受《解放军报》专访实录】 聂凤智的吉普车碾过南京军区大院积雪时，警卫员发现司令员今天没像往常一样哼梆子戏。后座上的公文包压着份标着"绝密"的档案，里头装着许建军案初查报告——这个在东海舰队表现良好的营级干部，突然被举报倒卖军用油料。聂凤智搓了搓冻僵的手指，想起老上级许世友上次见他时说的话："老聂啊，带兵就得像捏秤砣，手松一寸，底下能给你歪出八丈远。" "报告司令员，许司令在靶场等您。"勤务兵的话让聂凤智一愣。果然，隔着老远就听见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脆响，七十多岁的许世友立姿射击，十发子弹还在靶心掏了个梅花状。看见老部下，老爷子把枪扔给警卫："来得正好，陪老子打两壶！" 聂凤智摸出烟盒递过去："老首长，有件事..."话没说完就被呛住——许世友突然用烟头在左手虎口按灭，焦糊味混着雪后的冷空气钻进鼻腔。"当年打济南前夜，你小子偷喝老乡米酒，老子就这么给你醒的脑。"许世友眯起眼睛，"现在当司令员了，舌头还打结？" 靶场休息室的铁皮炉子烧得发红。听完汇报，许世友突然抓起搪瓷缸砸向墙壁，枸杞红枣茶在白墙上淋出暗红轨迹。"枪毙！明天就枪毙！"老爷子吼得房梁落灰，"老子的种要是真贪腐，你们就往脑门上打窟窿！"聂凤智看着飞溅的瓷片，想起1974年许世友亲手把逃学的女儿绑在树上抽皮带的事。 调查组在舟山群岛奔波三个月才发现蹊跷：举报人竟是许建军查处过的油库主任。等平反文件送到广州军区时，许世友的肝癌已到晚期。病床上昏迷的老将军偶尔会突然睁眼，盯着输液瓶喃喃"军需账本..."1985年10月22日黎明，许援朝听见父亲最后句完整的话是："告诉建军...靶场..."监护仪的长鸣声中，窗外玉兰树上有片积雪砸在窗台，像当年靶场上那颗未击发的哑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