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 年,神枪手王凤麟遭叛徒出卖,被日军围在山上,打到只剩一颗子弹时,他犹豫了:是打叛徒,还是打日军首领?最后,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举动。 说起王凤麟,他并不是天生的将军种子。 出身东北黑土地,家境普通,父亲是个猎人,手下真有几分本事。 也许是受了这点熏陶,王凤麟八岁就能举起猎枪,一只山鸡百步外都打得准。 到二十出头那年,东北局势已是一团乱麻。 他也没多想,扛起枪就进了抗联。枪法太出挑,一打就被注意到,不出几个月就升了特务连连长。再往后被送去苏联东方大学学爆破学和军事情报,回来之后分到了八路军山东纵队。 部队缺精兵,他来了正好补上。 他一入团,团长吴瑞林就跟他打擂台,两人都是神枪手,争胜心都不小。 据说那天,两人在山头比试,吴瑞林枪响落麻雀,王凤麟紧跟一枪打下一只腾空的。 两人没说话,但心里都清楚,碰上硬茬了。 慢慢地,这人就不是单纯神枪手了。 他带兵也有一套,训练时总是一遍又一遍盯着新兵,哪怕一个细节不过关也不放过。他培养出来的一批兵,狙击、爆破、肉搏样样不差,打得鬼子叫苦连天。 有一年在博山埋伏战中,他带着三个排,只用五分钟就解决了三十多个日军。 另一仗在莱芜埋伏伪军,也是十分钟一锅端。日军当时还真开始忌惮这个“独腿神枪手”。 说他是独腿神枪手,那是后来的事。 1941年秋天那场伏击完的宿营,本该是场平常的小歇,谁料被叛徒出卖,日军夜袭。他右腿被弹片打中,感染严重,那会儿没有麻药,医生只给他一颗核桃塞进嘴里。 手术整整做了两个小时,他一声没吭,只是满额头的冷汗,一颗接一颗往下掉。 命保住了,但右腿没了。别人以为他就此退役,结果几个月后,他带着一条木头假腿又站在了山头上,一枪一枪地往下打。 听过他再度出战的鬼子都说,“死神又回来了。” 但真正让人记住他的,不是他打过多少仗、杀过多少敌人,而是那场发生在马鞍山的三日死守。 1942年11月初,王凤麟带几名警卫到马鞍山探望战友家属,顺带养伤。 本来只是一次普通的探亲行程,却因为谭继生的出卖,把他推上了一场绝地之战。 谭继生原是八路军情报员,后来变节,被日军收买,专门盯着王凤麟的行踪。那天他带着情报,亲自找到日军大佐山田,说王凤麟在马鞍山,身边带的不过是几个警卫员。 日军如获至宝,立即调兵上千,步兵、炮兵、飞机一并出动,包围了整座山。 他们怕得要死,生怕再让王凤麟跑了。这份阵仗,足以看出日军对他的忌惮。 马鞍山虽地势险要,但守军极其薄弱。 山上连同他在内,总共不到四十人,有些还是伤员或修械工。敌人却从三面包围,炮火连连轰炸,从早打到晚。面对这种局势,大多数人可能早就动了退意。但王凤麟没慌,他依旧站在最前面,用望远镜观察敌人动向,一边安排狙击手布防,一边让警卫封堵山道。 第一轮冲击过后,日军没攻上去,还以为山上有一整营。他们不信情报,说不可能几十人能守住这么久。第二天,炮火更猛,飞机轮番扫射,山头树木都烧成灰,岩石被炸得飞起。但王凤麟依旧没退。那天他一人就打掉十几个鬼子,有的战士说,“看到他在那儿,咱就不怕。” 当晚,他安排人把山上的家属和几个女兵用绳索一点点吊下山。 他清楚,这仗是打不赢的,但能保一个是一个。到第三天,只剩下二十多人能战斗了,弹药也快没了。敌人步步紧逼,山头已经快守不住了。王凤麟手里只剩一颗子弹。 偏偏就在这时候,那道声音又响起:“王副团长,别再挣扎了,投降吧!太君答应让你当司令!” 这声音他太熟了,是谭继生。 他这才明白,为何鬼子摸得这么准。一股怒火当场顶上来,手一抬就要扣扳机。 他举起枪,在石缝间慢慢搜索目标,枪口正瞄着那张熟悉又可憎的脸。 就在那时,他余光扫到远处有亮光一闪——一个日军军官正在用望远镜观察,腰间军刀反着太阳光。 那一刻,他心里迟疑了一下。 是杀叛徒,解心头之恨?还是杀敌官,挫敌气焰?如果只为私仇,那这一枪也就浪费了。 他咬紧牙关,瞄准了那个指挥官。 枪声响起,军官倒地,军刀在岩石上砸出清脆一声响。 敌人立即发现了位置,一轮轮炮弹呼啸而来。 他没有再开枪,也再没能开枪。 第一颗弹片打中了胸口,第二颗穿过头盔,他整个人向后仰去,倒在了石头缝中。 那把曾经救过无数人的狙击枪,就那么横在他身上。 战士们看到副团长倒下,红了眼,拔出刺刀与敌人肉搏。 最后全员阵亡,无一人退却。 只有一位名叫刘厥兰的女兵,在悬崖边跳下,被树枝挂住,死里逃生。 战斗结束后,日军虽然占领了山头,却收获寥寥。 一个指挥官被狙杀,两百多人伤亡,却换来一座弹尽人亡的山。他们恼羞成怒,当场砍死了叛徒谭继生和出谋划策的唐云三。 王凤麟没有等到援军,但他用最后一颗子弹,做出最艰难的选择。 他不是不恨那叛徒,但他知道,一个叛徒最多毁一次战斗,而一个日军指挥官可以毁掉整个阵地。 他的那一枪,换来的是日军一天的混乱和士气的崩盘。 #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#
曾有八路军抗战老兵回忆:在日军残酷扫荡的年代,即便是我军主力团,若被其一个中队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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