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思炜指出,以怪、奇、险、硬著称的韩愈诗,“风格明显分为两类,大部分律绝和部分七言古诗语言极为平顺和易,几乎没有生硬的造语。造语主要集中在100篇左右的作品中(当然其中有很多长篇),可见诗人是有意识地在这些诗篇中进行一种带有实验性质的写作。韩诗所使用的比较特殊的词语(几乎不见于其他诗人笔下)则可以分为三类:一、古语词;二、口语和其他社会语词;三、诗人自创的语词,也就是比较纯粹意义上的造语。这三类词语的数量都十分可观,仅以最后一类来说,其数量就超过了此前任何诗人,甚至也超出于韩愈本人文章的自创语,后代更可能无人望其项背。”(如图)
大概因为这部分“实验性写作”过于特异,后世如沈括、王夫之曾痛诋韩愈写的根本算不得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