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军占领高密县的当天晚上,几个日军在居民区的巷道内掳掠了两个女子,当即在大街上将

雨后清新的绿意 2025-08-09 09:40:13

日军占领高密县的当天晚上,几个日军在居民区的巷道内掳掠了两个女子,当即在大街上将两人强暴。 几乎同一个时间,另一队日军在康河岸边,遇到3个跑买卖返回的百姓,日军不由分说便将三人乱刀捅死。凌晨,两个从夏庄来高密赶集的妇女被日军抓住,在对她们实施强奸时遭到激烈反抗,恼羞成怒的日军用石块将两人当场砸死。 1938年1月18日,日军第59师团伊黑大队,几乎兵不血刃进入了高密县。那么,这支日军部队,是不是和其它的日军不一样呢? 天还没亮透,高密城就像被谁猛地按下了静音键,只有皮靴踏在石板路上的咔咔声,像一把钝锯来回拉扯着耳膜。老人们后来说,那天早晨的雾带着铁锈味,一闻就知道不是好兆头。伊黑大队举着膏药旗进城时,没放一枪,守城的保安团跑得比兔子还快,连城门都没关。老百姓躲在门缝里偷看,心里犯嘀咕:这伙人穿得板板正正,走路踢正步,看着比之前的土匪斯文多了。谁料到,斯文皮一扒,底下全是獠牙。 我姥姥那年十六,藏在磨坊的草堆里,透过墙缝看见两个日本兵拽着隔壁婶子的头发往外拖。婶子喊的是高密土话,日本兵听不懂,也不打算听懂,只管把她往街上摁。姥姥说,那天的月亮像被狗啃过,缺了一大块,光洒在地上惨白惨白的,照得婶子裤子上的补丁都清清楚楚。后来姥姥一听见铁器响就发抖,连菜刀都不敢碰,怕一抬眼又看见那缺了口的月亮。 康河边的血倒是冲得干净,可那股子腥味儿飘了三天。卖豆腐的老王头路过时,瞅见河滩上三双布鞋整整齐齐摆着,像等人回家吃饭。鞋底子还沾着新泥,人却没了。老王头蹲下去摸鞋,摸一手湿哒哒的,以为是河水,抬头才发现是血顺着石头缝往下渗。那之后他再没走过河边,宁可绕三里地,说听见水响就犯恶心。 最惨的是夏庄来的两个女人。她们天不亮就挑着担子赶路,筐里装着自家腌的咸鸭蛋,想着卖了钱扯块花布给闺女做棉袄。谁承想刚进城就被盯上了。日本兵把鸭蛋踩得稀碎,蛋黄蛋清糊了一地,黏在她们头发上。反抗的时候,有个女人咬掉了一个兵的半只耳朵,血滋了旁边同伙一脸。那兵哇啦哇啦乱叫,抡起石头就砸,边砸边笑,笑得像过年放鞭炮。后来打扫街道的人发现,女人手里还攥着半片花布头,被血浸成了黑紫色。 伊黑大队确实没费子弹,可他们省下的弹药全变成石头、刺刀、拳头,落在老百姓身上。有个当兵的写日记,说“高密人温顺得像绵羊”,翻译过来就是“砍起来不费劲”。绵羊?姥姥呸了一口唾沫,说那帮人要是碰见真正的羊倌,早被鞭子抽得满山跑了。 高密县志上没写这些,只记了“1938年1月18日,日军进城,维持会成立”。寥寥十几个字,比杀人的石头还硬。可民间的账本记得细:谁家少了闺女,谁家绝了户,谁家灶台三年没开火。后来八路军来了,有个战士在墙上刷标语:“伊黑大队不是人,是披着军装的狼。”小孩们围着看,认字的念,不认字的就记形状,半夜拿炭块在自家门上画,画完又怕惹祸,赶紧拿泥巴糊上。 我长大后在济南档案馆翻到一张照片,伊黑大队在县城门口合影,前排有个少佐笑得见牙不见眼,背后城门楼上还挂着“欢迎皇军”的破横幅。照片背面有人用铅笔写了行小字:“此乃畜生,勿忘。”字迹歪歪扭扭,像气得手抖。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,突然明白过来:所谓“不一样”的日军,不过是换了个番号的禽兽,连皮毛都没换。 现在的高密,夜里九点广场舞跳得震天响,谁还记得城墙根的冤魂?可我知道,只要还有人把咸鸭蛋叫“妈妈蛋”,只要还有人绕开康河走路,这事儿就没过去。血渗进土里,土长出庄稼,庄稼吃进人肚子,一代代传下来——不是仇恨,是记性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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