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敢相信吗?日军的兽行,远比课本里写的更刺骨。 南京陷落那个冬天,城墙上贴着“祝南京陷落”的标语,标语底下,尸骸堆得没过膝盖。日本兵搂着刚被他们杀害的中国平民尸体拍照,刺刀尖上的血还没干,这些照片冲印出来,成了他们炫耀“武威”的战利品。 有个叫伊藤兼男的航空兵,私人相册里塞满了屠杀现场,护城河边尸体堆得像小山,他在照片角落写了个“惨”字。连动手的人自己都觉得惨,这场景得有多骇人? 翻翻那些日本兵的回忆录,字里行间全是血。老兵田锁增三说得直白:“妇女从老到小都逃不掉,我们开车到乡下抓人,一个姑娘分给15个兵轮流凌辱。”之后呢?他们咧嘴一笑:“要么给点钱打发走,要么直接杀害处理掉,省得麻烦!”东史郎的日记更赤裸,把强奸叫做“洗澡”,最后补一刀的逻辑简单粗暴:“死人不会开口告状啊!” 要说人间炼狱,长江边的下关码头排得上号。江滩上的尸体层层叠叠,发黑发臭,50多个中国老百姓被刺刀逼着,拖拽同胞的遗体往江里扔。 血水浸透了鞋底,胳膊累得抽筋抬不动了,日军的机枪立刻扫射过来。当时在场的日本记者今井正冈冷冰冰地记录:“苦力栽进江里,这场哑剧才算演完。” 金陵大学农经系那个大院,1937年12月16日发生了什么?30多个年轻姑娘被日军堵在里面,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轮番施暴。 草鞋峡那晚更是人间惨剧,五万七千名放下武器的军人和无辜百姓,在机关枪的扫射下成片倒下,煤油浇上去点燃,烧成一片焦炭,连挣扎的痕迹都被大火彻底抹去。 西方的眼睛不是瞎的。1938年1月,英国《曼彻斯特卫报》就刊登了目击证词:“12月15日,日本兵闯进金陵大学图书馆,当场在屋里强奸了四个妇女,又强行抓走三个,再也没见回来。”美国记者提尔曼·杜丁逃离南京时,他的汽车轮子碾过厚达五英尺的尸堆,他在报道里写道:“挹江门城楼下,渗出的血把沙袋都泡得胀大了。” 最硬气的是英国记者田伯烈。他躲过日军严密审查,把记录暴行的珍贵照片缝在大衣夹层里,1938年3月冒险跑到武汉,写成了《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》(What War Means: The Japanese Terror in China)一书。书名就点透了本质——对侵华日军来说,战争就是砍头比赛和奸杀游戏。 大屠杀的硝烟还没散尽,更系统性的罪恶又来了。日本军医发现部队中性病蔓延严重,不是想着约束士兵,反而搞起了臭名昭著的“慰安妇制度”。下关商埠街一夜之间冒出一座“华月楼”,门口木牌上明晃晃写着:“兵站指定慰安所!士兵每次三十分钟收费1圆,军官每小时3圆!” 惠安巷13号楼里,关着20多个从扬州骗来、抓来的姑娘,身上被编了1到25号。附近裁缝店的樊大娘亲眼见过醉醺醺的日本兵发狂,一刀劈开慰安所的门缝,里面姑娘的胳膊当场被砍断。 更荒诞绝望的一幕发生在铁路桥慰安所,一个日本兵发现被蹂躏的“服务员”竟然是自己在国内失散已久的妻子,绝望之下,两口子当天就一起寻了短见。 日本人想烧光罪证,但总有不畏死的中国人站出来。南京城里15岁的照相馆学徒罗瑾,给日军冲洗照片时,偷偷多印了一套。30多张记录砍头、强奸、暴行的照片,他挑出最触目惊心的16张装订成册,在封面上画了一颗滴血的心,一把匕首刺穿心脏,旁边写了个斗大的“耻”字。 为了藏好这要命的册子,他塞过鸡鸣寺厕所的墙洞,东躲西藏,一直熬到1946年,这本相册,成了审判南京大屠杀主犯谷寿夫时最有力的“京字第一号证据”。 如今走在南京城墙根下,景象早已天翻地覆。摄影师把当年的老照片叠上今日的新街景:当年尸横遍野、血流成河的护城河畔,如今梧桐成荫,公交车穿梭往来;紫金山下曾经白骨累累的山坡,如今建起了孩子们嬉戏的乐园。 可是,纪念馆里伊藤兼男写着“惨”字的相册还在,罗瑾那本凝聚着血泪与勇气的“耻”字相册,也早已被列入联合国《世界记忆名录》。 历史最怕什么?不是有人作恶,是万人哭喊却装作听不见。 权威信源:新华社2000年12月14日报道《南京下关区侵华日军慰安所调查》(记者徐机玲)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#南京大屠杀# #日本鬼子大屠杀# #日军侵华#
你敢相信吗?日军的兽行,远比课本里写的更刺骨。 南京陷落那个冬天,城墙上贴着“祝
帝王心术
2025-08-09 10:45:33
0
阅读: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