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3年,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,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,出乎意料,行刑前他对提出一个要求:“我死有余辜,但是能不能别打我的头?” 上海马立斯路的街头,曾有个老头摆摊算命,穿着灰扑扑的僧衣,头顶剃光,胸前总挂着一块金表,附近的居民都叫他“了明禅师”,说他懂风水、会看相,还喜欢敲着一块木鱼念经,替人祈福,没人想过,这个看似慈眉善目的老人,竟是一个曾让无数革命志士丧命的刽子手。 他原名雷恒成,生于清末的北京一个旗人家庭,身份不高却攀上了皇室边角,他年轻时赶上了出国留学的风潮,被送往日本学警务专业,回来后顺利进入京城的警察体系,靠着家族背景和洋学历,他在清末和北洋政府的夹缝中越爬越高,刚开始,他表现得一本正经,做事利索,颇得上司赏识,但随着政局动荡,他的手段也越发狠辣。 清朝垮台后,他迅速靠拢北洋系,成了京师警察厅里说得上话的人物,1912年北京爆发兵变,他暗中配合袁世凯,派人混入军队制造混乱,导致数千人死伤,他却打着“维护治安”的旗号,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自身反而因“平乱有功”得了提拔,这种手段,让他在尔虞我诈的政坛中站稳脚跟,也彻底暴露了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本性。 他真正让人记住的,是1927年那次震惊全国的抓捕行动,当时中共创始人之一李大钊因在北大传播新思想,成为北洋政府的眼中钉,雷恒成奉命查找其下落,得知李大钊藏身于东交民巷的苏联使馆旧兵营,他设局引李大钊现身,再带着大批军警强闯使馆,将其连同几十名革命者一并带走,这场行动不仅违反外交惯例,也为他赢得了“红色杀手”的臭名。 被捕后的李大钊遭到严刑逼供,雷恒成亲自参与审讯,试图从他口中撬出中共组织的情报,李大钊拒不吐露半字,最终在同年4月被处死,年仅三十八岁,据后来的档案记载,那次执行的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处死方式,意在延长痛苦,他站在刑场边,冷眼旁观,一言不发,仿佛这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。 李大钊死后,雷恒成并未收手,反而变本加厉,他接连破获多起地下组织,抓捕大批革命分子,其中不少人再也没能走出牢房,1931年东北沦陷后,他又投靠日方,在伪满洲国担任要职,继续打压抗日力量,他以“维稳”为名,协助日军搜捕爱国志士,甚至参与施刑逼供,对外他是“忠诚的维持者”,对内却是审讯室里的冷血执行者。 抗战胜利后,雷恒成的身份成了烫手山芋,国民政府将他列为甲级战犯,准备押送审判,但他在押送途中逃脱,从此断了踪迹,他先藏身于北京郊外的寺庙中,剃发为僧,改名“了明禅师”,试图借宗教身份洗白过往,风头一过,他又南下上海,隐居在马立斯路一带,以“赵志安”的名字行走江湖,靠算命混口饭吃。 他的伪装做得极为认真,每天按时敲木鱼诵经,给邻里免费看风水、解梦,甚至还会给孩子们讲些“佛理”,他的口音始终带着北京腔,身形清瘦,牙齿泛黄,脖子上那块金表成了他唯一的“奢侈品”,他告诉别人,这是祖传之物,实则是清朝末代皇帝赏赐的纪念,象征他昔日的辉煌,可惜,这块表最终成了他身份的关键线索。 1951年,公安机关接到一封匿名信,称马立斯路的“禅师”实为北洋旧部,曾参与李大钊被捕,信中描述了此人的特征,包括口音、胡须、表以及生活习惯,上海方面立案调查,派出经验老道的侦查员乔装成求卜之人,前往其住所打探,老头如常接客,掏出那块金表指点生辰八字,侦查员心中早已有数。 确认身份后,公安机关迅速行动,深夜突袭了他的住处,将其当场制服,搜查过程中,发现大量旧日证据,包括伪满洲国的勋章、日本宪兵学校的毕业文书,以及多份任命状,他一开始试图抵赖,称自己只是个普通僧人,但面对铁证,他逐渐沉默,最终在一纸供词中承认了所有罪行。 他交代了从参与抓捕李大钊,到破坏中共北方局,再到投靠日军的全过程,这些供述一一印证了当年的档案与追查结果,使得案件真相大白,1953年4月,他被依法判处死刑,押赴刑场执行,那天,他步履蹒跚,神情木讷,临刑前唯一的请求,是不要击中头部,他说这是灵魂之所,怕来世无法托生,这个请求没有被理睬,子弹终结了他的一生。 就这样,一个曾经权倾一时的警界人物,在几十年后以“禅师”的身份被揭下伪装,他杀害革命者,背叛民族,逃避法律,最终也未能逃过正义的清算,他的金表曾是荣耀的象征,后来成了罪行的证据,历史没有忘记,正义也没有失声。
张学良有多不懂政治呢?最能体现他之不懂政治的一句话,是他晚年接受采访时的一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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