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南长沙，女子不孕不育性格扭曲，辱骂毒打养女20多年，有时甚至用火钳打人，8

湖南长沙，女子不孕不育性格扭曲，辱骂毒打养女 20 多年，有时甚至用火钳打人，87 岁时女儿突然逃离，老人孤苦无依，每天吃剩菜剩饭，连过冬的棉衣都没有，只能求助记者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 陈老太的破屋墙角，堆着邻居送来的烂菜叶，发霉的面包袋散在地上。 她裹着露出棉絮的旧袄，冻得手指发紫，记者来时，她正用生锈的锅煮着一锅清水，里面飘着两片青菜叶 —— 这是她今天的午饭。 李丹胳膊上的疤痕，在冬天更显眼。那是十岁那年，陈老太用火钳砸的，焦黑的皮肉后来结了硬痂，现在摸起来还像块粗糙的树皮。 她对着调解人员掀起袖子，声音发颤：“她骂我野种，拿菜刀追我，这些我都记了半辈子。” 1969 年的冬天，陈先生把襁褓里的李丹抱回家时，陈老太正坐在灶前烧火。 她瞥了一眼孩子冻红的脸，往灶膛里添了把柴，火星溅在地上：“别放我跟前，看着烦。” 那时她结婚九年没生育，村里的闲言碎语像针一样扎她。 陈老太的床头柜里，藏着本泛黄的相册。最后一页是陈先生的黑白照片，他穿着中山装，笑得温和。 李丹说，养父在世时总拦着陈老太，有次她被打得躲在柴房，是养父摸黑找过来，塞给她一个热红薯。 2017 年养父走后，这根 “柱子” 就塌了。 李丹搬走那天，陈老太站在门口骂了两个小时。她摔碎了李丹买的暖水瓶，热水溅在门框上，留下圈白印。 李丹的丈夫扛着行李箱往外走时，回头看了一眼，陈老太正捡起地上的碎玻璃，往自己手里攥 —— 这是她惯用的撒泼法子。 社区工作人员第一次上门时，陈老太正趴在地上够床底的剩饭。她腿脚肿得像馒头，是前几天上厕所摔的，没人扶，就那么躺了半天。 工作人员想扶她起来，她却挥手打过去：“别碰我，李丹那个白眼狼呢？” 屋里的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。 调解室里，陈老太盯着李丹带来的遗嘱。那是陈先生 2015 年写的，说房子归李丹，“她受了太多苦”。 陈老太突然抢过遗嘱撕烂，唾沫星子溅在桌上：“我的房子，死了也不给她！” 李丹看着地上的碎纸，突然笑了，笑声里带着泪。 李丹现在每月给陈老太打 1000 块钱，托邻居帮忙买东西。有次她偷偷去看，见陈老太坐在门口晒太阳，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苹果，是邻居给的。 李丹没敢上前，转身时，听见背后传来一声骂：“滚远点，别脏了我的地。” 邻居王娭毑记得，李丹小时候总穿着不合身的衣服，冬天也光脚穿鞋。 有回她给李丹块饼干，孩子刚放嘴里，就被陈老太追着打，饼干渣掉了一地。 “那时候就想，这孩子能活下来就不错了。” 王娭毑抹了把脸，手里的菜篮子晃了晃。 陈老太的锅沿结着层黑垢，里面偶尔会有李丹托人送来的米。她煮米时从不洗，说 “浪费水”，煮出来的饭带着沙粒。 有次记者问她后悔吗，她愣了半天，往灶里扔了根柴：“她就该伺候我，谁让我养了她。” 李丹的丈夫总劝她别管了，可她每次路过老屋附近，都忍不住往那边看。 上次去送药，她在门口站了十分钟，听见陈老太在屋里咳嗽，咳得像要把肺咳出来。 她把药放在台阶上，转身走时，脚步重得像踩在棉花上。 冬天的风灌进陈老太的破屋，窗户纸破了个洞，她用塑料袋糊着，还是挡不住寒。她缩在墙角，怀里抱着陈先生的照片，嘴里嘟囔着什么。 没人知道她在说啥，就像没人知道，她心里那团因不孕而起的火，烧了一辈子，最后把自己也烧成了灰烬。 调解后的第三个月，李丹去看陈老太，带了件新棉衣。陈老太接过去扔在地上，却在李丹走后，悄悄捡起来，往身上比了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