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6年,刘亚生被俘,胡宗南听说他是359旅的政治部副主任,高兴坏了,接着就叫来一个美女特务,对她说:“必须把刘亚生给我劝降!不管用啥法子!” 刘亚生是河北河间人,从小就爱念书。1932年,他考上了北京大学。那会儿世道乱,学校里的进步思想把他影响得很深。 1936年,他入了中国共产党,正式走上革命路。1938年,他到了八路军120师359旅,给旅长王震当秘书。 在359旅的日子里,他打了无数次仗,还跟着大伙一起搞南泥湾大生产,跟战士们同吃同住,感情处得特别深。 1946年6月,国民党不管不顾,直接打响了全面内战。359旅接到命令,要从豫南解放区突围,往延安走。 一路上难极了。刘亚生那时候肠胃病犯得厉害,身子虚得很,加上他近视度数高,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走路,更是难上加难。 部队首长看他这样,决定让他跟妻子何薇化装,从国民党的地盘穿过去,去陕甘宁边区。 可没料到,他俩离开部队没多久,就在陕南黑山镇附近,被胡宗南的兵逮住了。 一开始,刘亚生说自己就是个普通老百姓。但叛徒杨言钊被抓后,经不起敌人吓唬利诱,把刘亚生给出卖了。这下,刘亚生的身份藏不住了。 胡宗南知道抓了刘亚生,乐得不行,觉得这是个好机会。他先把刘亚生送到一座豪华小公馆,给吃给喝好招待,想这样让他松劲。 接着,派了个高参带着个打扮妖艳的女特务来劝降。刘亚生一眼就看穿这是美人计,气冲冲地对高参说:“赶紧把她弄走,不然咱没什么好说的!” 高参没办法,只好让女特务走了。然后高参说:“请你来,就是想跟你聊聊你的出路。” 刘亚生直截了当地说:“我的出路就两条,要么被你们弄死,要么活着跟你们斗到底!没别的路!” 高参又说要给他人大官大,刘亚生理都不理,只是不屑地笑了笑。 过了几天,高参又来找刘亚生,让他在有几个高级军政人员的茶话会上,说说内战是谁的责任。 刘亚生痛快地答应了。当天晚上,那些军政要员鼓着掌,录音机悄悄开着。 刘亚生扫了一圈,大声说:“双十协定里,国民党跟老百姓保证要还政于民,说要搞政治民主化、军队国家化……全国人打了八年仗,都盼着能安安稳稳搞建设,结果呢?6月25日,刘峙的部队就打我们,内战就是他挑起来的。” 敌人一听,慌了,赶紧不让他说了。 刘亚生被押回集中营。敌人看软的没用,就来硬的。吊起来打、坐老虎凳、用电刑,啥狠招都使了。 刘亚生浑身是伤,可硬是没低头。 敌人最后耍了个阴的,让已经叛变的何薇来劝他。何薇走到躺在床上、伤得很重的刘亚生跟前,哭着说:“就算革命赢了,谁知道咱们今天受的这些罪?你要是有个好歹,我以后咋办?” 刘亚生没想到妻子会叛变,气得不行,扇了她一耳光,骂道:“你连自己的魂都卖了,真不要脸!” 何薇见这招不行,就说要离婚逼他。刘亚生一点不含糊,拿起纸和笔,马上写了离婚书,扔到她面前。 1947年9月,刘亚生被当成重要战俘,押到南京,关在国防部看守所。 刚到南京时,囚车在城里飞快地跑。刘亚生以前没来过南京,他学过历史,知道这是六朝古都,文化底子厚,可现在,这儿是国民党统治最黑的地方。 刘亚生被关进监房后,死气沉沉的监房里总算有了点活气。他为人实在、性子开朗还爱开玩笑,用乐观劲儿感染着一起坐牢的人。 他的眼镜被敌人打坏了,看东西、走路都不方便。一进监房,他就凑到难友跟前,一个一个仔细看,笑着说:“有缘才能在这儿碰到,咱认识认识。我在家的时候,大伙都叫我‘刘瞎子’,你们也这么叫我就行。” 大伙听了,都被他逗笑了。 午饭后,刘亚生活动活动身子,等着敌人来给“下马威”。果然,天一黑,敌人就把他带走了。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才把他送回来。刘亚生被折腾得不成样,可还是没服软。 在牢里,敌人不让难友们看报纸,刘亚生就带着大伙回忆过去的事,猜外面的情况,说说以后的日子。 他还在看守得那么严的牢房里,组织大家办起了马列主义讲习班。他鼓励难友们,一定要吃饭,还要锻炼身体,说这叫“新陈代谢,气死蒋宋孔陈”。 他这种革命乐观劲儿,让难友们的斗志足了不少。 敌人好几次逼刘亚生投降,他每次都瞪着敌人,从来没泄露过党的秘密,死死守着共产主义信仰。 他对难友们说:“我可能看不到咱们盼着的那个世界了。要是有机会,帮我跟战友说一声,我一直想见他们,看来没机会了。” “唯一能让人欣慰的是,我一直没给共产党员这个称号丢脸,就是不能用剩下的日子,为党多做点有用的事,太可惜了。” 1948年底,一个特别冷的晚上,狠心的国民党军警把刘亚生押到南京燕子矶。 他们把刘亚生反绑起来,在他腰上系了块大石头。刘亚生抬头往北边看,这时候,北边传来了解放军大炮的声音。 刘亚生心里特别激动,他好像看到了胜利就在眼前。可坏到骨子里的敌人,一点没犹豫,把刘亚生推进了波涛滚滚的长江。 就这样,38岁的刘亚生,用生命守住了永不叛党的誓言。
宋美龄到死都不愿见宋庆龄,两人却立下相同遗嘱,内容令人心酸1981年5月中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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