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华找西南局书记提出调离四川,被劝说:这样不妥,首长会更难受 “李书记,我想离开成都。”1965年12月下旬的一个上午,邓华推门而入,话一出口,屋里空气顿时变得凝滞。对面,时任西南局书记兼四川省委第一书记的李井泉放下茶杯,眉头微皱,没有立刻回应。 这几年,邓华在四川的表现历历在目。1960年春,他从总参副总长岗位转到地方,担任主管农业的副省长。身份转换不算轻松:要摸准川西平原的水利脉络,要盯住川东丘陵的粮棉产量,还得兼顾深山彝区的畜牧。邓华性子利落,说干就干,常常一辆吉普、一顶草帽就扎进乡下。基层干部回忆,他到了稻田里,裤腿一挽就下水,对着秧苗蹲半天,连身边参谋都嫌太阳毒,可他根本不管。四川粮食产量在1963年、1964年短暂回升,省里报表显示每亩均产提高百分之六,他记了满满两本调研笔记。 转折出现在1965年秋。第三线建设全面铺开,中央调彭德怀到成都,任国家三线建设委员会第三副主任,分管川、滇、黔一大片山区的国防工矿。消息传出,成都军区大院的灯光那晚亮到深夜。对彭总而言,这是“冷板凳”后的第一次正式任职;对邓华而言,昔日的老上级、庐山会议的“同担者”,就要与自己近在咫尺。圈子小,舆论敏感,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被放大。“得避避锋芒。”他琢磨再三,决定找李井泉请求调离。 李井泉把手背在身后,在办公室来回踱步。片刻后,他语速放慢:“我理解你的顾虑,但换个角度想——要是首长知道你主动离开,会怎么想?他会难受,会觉得你避他。”简单几句话却切中要害。邓华沉默良久,终于把那份写到一半的调动申请揉成一团,塞进衣兜。 外界并不清楚,两位上将的心思何其相似。彭德怀到成都后的头三天,都住在永兴巷七号,院子不大,一溜青瓦房,外头桂花树香气浓。第四天傍晚,他听说邓华家在前卫街四十四号,顿时来了兴致,对警卫参谋摆摆手:“到老邓家走走。”参谋点头,车都来不及开,两人沿着狭窄的石板路快步而行。谁知到了院门口,彭总抬手,却迟迟没敲。灯光从窗缝漏出来,屋里有人说笑,可他最终转身离去,只说一句:“别让老邓为难。” 另一边,邓华也在等待“偶遇”。他知道彭总散步成习,便常带夫人沿新南门外的河堤慢慢走,四下张望。几天下来,连晚霞颜色都看厌了,却始终不见熟悉的高大身影。后来有人悄悄提醒:“未经批准,不宜私下登门。”邓华心里明白,这是纪律,也是保护。自此,他不再绕远路,只在家里办公桌前多摆了盏茶——如果哪天老首长真来,他想亲手递上一杯热水。 时间不等人。1966年春,三线建设重心向川北转移,彭德怀随工程队进山,暂别成都;翌年初,他被召回北京。两人终未谋面。多年以后,李井泉提起此事,仍摇头叹息:“当时若能见一面,许多误解都没了。” 1977年7月,邓华复出,任广州军区顾问。拜访的老战友一拨又一拨,他坐在白藤椅上,总爱讲一句:“彭总待我像兄长。”说完,看向窗外榕树,好半天不作声。同年冬,他收到一个金质烟盒,盒盖内壁刻着“老邓留念”四字,落款“德怀”。原来彭总临终前,把烟盒交给家人:“一定交到他手里。”礼物辗转十年,终于到达。 往事就此定格。两位老上将,相距不过几条街,却终无缘相见。有人说这是历史的巧合,更有人说是大时代的尴尬注脚。邓华后来谈起1965年的那天上午,只用一句轻描淡写:“人总要顾全大局。”可他的指尖却轻轻摩挲着那只烟盒,金属微凉,情谊炙热。
1957年,31军副军长李发在检查战备工作时警卫员突然打了他3枪,毛主席知道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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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0xxx68
元帅和上将咋变成两个老上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