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国军营长被日军包围,师长大惊,赶紧调人去救。史恩华却说:“鬼子太多,冲不出去,只能拼了这条命报国!” 这位国军营长叫史恩华,号绍声,1910 年生在湖北沔阳,就是现在的湖北省荆州市松滋市。 他是黄埔军校第八期的学生。黄埔军校校史馆里记着:史恩华是湖北人,性子刚直,不爱说话,却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。 1939 年 9 月 18 日凌晨,史恩华在岳阳县新墙河边,接到了师部的急电。 电文说:日军奈良支队五千多人,带着重炮往笔架山来了,让他马上带全营去驻防阻击。 这时候,他结婚才刚满三天。 新婚那晚,新娘李秀兰亲手给史恩华戴上红绸花。 三天后的深夜,史恩华接到了出征的命令。李秀兰抱着他的军装,担心地说:“听说这次鬼子带了毒气弹。” 话还没说完,远处传来闷闷的炮声。史恩华轻声说:“等我回来。” 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黑夜里。 195 师司令部里,师长覃异之跟史恩华讲了敌情:鬼子有二十架飞机、三十门重炮,还有骑兵联队。 他又问了句:“听说你刚结婚三天?” 史恩华笑了笑说:“师座,当年在黄埔军校,校长就教我们‘贪生怕死莫入此门’。” 说完,拿了笔架山的防务图,就往战场赶。 9 月 19 日中午,笔架山阵地上,史恩华带着弟兄们做好了准备。 看着鬼子像一群蚂蚁似的涌过来,他喊:“弟兄们,把刺刀磨亮点!” 说着,举枪瞄准,一枪把最前面的鬼子指挥官撂倒了。 紧接着,鬼子的山炮就打了过来,战斗正式打响。 打退第一波进攻后,阵地上到处都是尸体。 二等兵王二柱抱着机枪哭:“营长,李班长的肠子都被炸出来了!” 史恩华抹了把脸上的血,说:“哭啥?老子当年在万家岭,比这惨的都见过!” 9 月 20 日大清早,鬼子发动总攻。 二十架轰炸机一趟趟往下冲,三十门九二式步兵炮把阵地炸得全是火。 史恩华被气浪掀进了弹坑,等他爬出来,原来的工事全没了。 活着的战士正用战友的尸体堆成掩护的屏障。他扯着嗓子喊:“上刺刀!” 这时,覃异之在师部急得来回走,桌上的电报机滴答个不停。 参谋长报告:“师长,史营长已经守了两天两夜,全营一半多人都没了!” 覃异之抓起电话:“接史恩华!” 听筒里全是枪炮声,还有人惨叫。他对着电话喊:“史恩华!我命令你马上向东突围!” 史恩华声音沙哑地回:“师座,军人没什么‘不得已’的。” 9 月 21 日傍晚,笔架山阵地被鬼子围得水泄不通。 史恩华靠在战壕壁上,看着最后一箱手榴弹。 通讯员递过电报:“覃师长又下令了,让往南突围,炮兵在福临铺等着接应。” 史恩华苦笑着摇摇头:“鬼子的侦察机就在头顶上,突围就是给人当靶子打。” 他掏出钢笔,在烟盒背面写:秀兰吾妻,我要是死了,你就找个好人家改嫁。国家正难的时候,别惦记我。 9 月 22 日凌晨,鬼子又发起总攻。 史恩华解下牛皮水袋,喊:“弟兄们,喝口这水,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!” 他把水袋扔到空中,子弹 “嗖嗖” 地从他头发边飞过。 二等兵王二柱突然扑过来,把他按在地上,一颗子弹打穿了王二柱的胸膛。 “营长,替我杀鬼子……” 这孩子才 18 岁,眼睛就那么一直睁着。 到了中午,阵地上就剩史恩华和三个重伤员了。 鬼子指挥官举着白旗走过来:“史营长,皇军佩服你的胆子,投降吧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史恩华一枪打穿了他的脑门。 最后一颗手榴弹爆炸前,史恩华朝着东边喊:“秀兰,笔架山的风,就是我在亲你!” 覃异之带着援军冲上笔架山的时候,战场上只剩烧焦的土和碎骨头了。 史恩华趴在战壕里,手里还攥着半截带血的刺刀。他军装口袋里,那张烟盒背面写的字,已经被血浸透了。 覃异之抖着手摘下军帽,对着天敬了个标准的军礼。 战后,当地老百姓把史恩华的尸骨埋在笔架山顶,墓碑上刻着:“中华魂史营长恩华之墓”。 碑文写着:鬼子早就想占湖南,营长史恩华在笔架山拼命,和全营人一起战死了。195 师在福临铺挡住了鬼子,鬼子往北退了,长沙才没事,烈士的功劳永远忘不了! 史恩华以29岁的生命,诠释了 “一寸山河一寸血” 的悲壮。
从兆惠收复新疆和左宗棠收复新疆,就能看到清朝中期和晚期财力上的区别。兆惠收复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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