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笑：一对夫妻，丈夫想和妻子过幸福生活，妻子说：今晚太累了，要不明天吧。丈夫开

笑一笑：一对夫妻，丈夫想和妻子过幸福生活，妻子说：今晚太累了，要不明天吧。丈夫开玩笑地说：我是有驾驶执照的。妻子说：今晚有驾驶执照也不行。丈夫生气了：我是有结婚证的。妻也生气了：有结婚证也不行。丈夫气的急急忙忙穿好衣服，开门就要走。妻子连忙问：你要干什么去？丈夫手在门把手上顿了顿，脊梁骨挺得笔直，活像根刚浸过冷水的油条：“去给结婚证办个年检！我倒要问问，这证是不是只管领不管用！” 妻子正揉着酸胀的太阳穴，闻言“噗”地笑出了声，尾椎骨撞到床沿也顾不上疼。台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，脑袋大得像年画里的胖娃娃，偏偏肩膀还绷得紧紧的，看着又好气又好笑。 “你去哪儿年检？民政局半夜开门给你当售后啊？”她往床头一靠，瞥见他袜子穿反了，脚后跟的洞眼正对着自己。这双灰袜子还是结婚时买的，当时他非说“买两双能凑一对”，结果洗了三次就磨出了洞。 丈夫没回头，手在门把手上转了半圈，咔嗒一声没拉开——反锁了。他梗着脖子哼了声：“我去楼下打印店，给证上贴个‘24小时营业’的贴纸！” “德性。”妻子慢悠悠掀开被子下床，赤脚踩在他拖鞋上。他果然立刻跳开，嘴里嘟囔着“踩我鞋干嘛”，身子却往旁边让了让，给她腾出到衣柜的路。 她从衣柜最底层翻出个铁盒子，哗啦啦倒出一堆红本本。结婚证、房产证、他的焊工证、她的教师资格证，还有去年全家体检的报告。“喏，”她把结婚证往他面前一递，“要贴贴纸是吧？我这儿有幼儿园发的小红花，够不够？” 丈夫的脸腾地红了，从耳根子蔓延到脖子，活像被太阳晒过的番茄。他抓过结婚证就往兜里塞，手指却在封面的烫金喜字上摩挲了两下——那是他俩当时一起选的款式，说字边角圆圆的，像两团小福气。 “其实……”他声音突然低了半截，“我就是看你教案改到后半夜，想让你别熬了。” 妻子这才想起，刚才改完最后一本作业时，看见客厅亮着盏小灯，他蜷在沙发上打盹，怀里还抱着她明天要带的保温杯。 “那你不会好好说？”她伸手把他拽回床边，指腹蹭过他眼下的青黑，“明天早自习我替你盯，你睡个懒觉。” 丈夫眼睛亮了亮，又立刻耷拉下来：“那你咋办？” “我中午补觉。”她把他按坐在床沿，开始脱他的外套，“再说了，你昨天修厨房水管到凌晨，今天又去学校帮我搬图书，谁累谁知道。” 外套刚脱到胳膊肘，他突然反手把她圈进怀里，下巴磕在她发顶：“那……明天补过？” “补啥？” “补……补个周末 brunch（早午餐）。”他声音闷在她头发里，“我新买了平底锅，给你煎溏心蛋。” 台灯被按灭时，妻子听见他小声数：“结婚证没过期，驾驶执照也没……那明天的溏心蛋，得算持证上岗吧？” 黑暗里，她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——还是她喜欢的柠檬香。窗外的月光溜进来，刚好照在床头柜那堆红本本上，安安静静的，像堆攒了好久的小确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