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5年,74岁的左宗棠病故,众大臣定谥号却犯了难,连拟4个,慈禧仍不满。焦灼

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-08-11 09:14:36

1885年,74岁的左宗棠病故,众大臣定谥号却犯了难,连拟4个,慈禧仍不满。焦灼之际,一学者出了个主意,慈禧连赞:“就定这个,成全他往昔愿望!” 军机处的烛火燃到第三夜,翁同龢把拟好的“文忠”二字推到桌中央,宣纸被指尖按出深深的折痕。旁边的李鸿藻轻嗤一声,捻着胡须摇头:“左季高这辈子,马靴上的泥比案头的墨多,‘文’字压不住他的杀气。”

话音刚落,有人从怀里掏出另纸,上面“武烈”二字墨迹未干,却被恭亲王奕訢一眼扫过:“伊犁收复时,他抬棺出征,哪是一个‘烈’字能说尽的?” 四个谥号就这么堆在案上:“文正”太沉,那是曾国藩才担得起的分量;“武襄”太轻,岳武穆的旧谥,安不到这个敢跟洋人叫板的湖南人头上;“忠勇”太俗,满朝武将里抓十个有八个担得起;“肃毅”又太冷,李鸿章用着合适,左宗棠身上那股子热辣辣的血气,装不进这两个字里。 太监来催第三趟时,张之洞把茶碗重重一墩,茶水溅在“文忠”二字上,晕开一片墨花。“你们忘了?光绪六年他进京,陛见时脱了官靴,脚底板全是老茧,跟太后说‘臣这辈子,就认四个字——收复新疆’。”这话一出,满屋子突然静了,只有烛花噼啪作响,像极了西北戈壁上的风声。 就在大臣们一筹莫展时,翰林院编修吴大澂捧着一摞奏折闯进来。这人曾跟着左宗棠治过黄河,袖子里还揣着当年的军报。

“诸位看看这个,”他铺开一份光绪元年的奏折,上面左宗棠的朱批力透纸背:“臣年逾六十,尚能横刀立马,若新疆不复,臣无颜见先帝于地下。”吴大澂指着“复”字,眼睛亮得惊人:“太后常说,左公一生,功在收复,志在完整。不如就用‘文襄’?” 众人刚要反驳,他又补上一句:“‘文’是他平定陕甘时兴修水利、创办书局的功;‘襄’是《谥法》里‘辟地有德曰襄’,正好对得上新疆百万河山。”这话像把钥匙,瞬间捅开了僵局。翁同龢想起左宗棠临终前,口不能言,却死死攥着新疆舆图,指节泛白。 消息传到颐和园时,慈禧正在给牡丹浇水。听了大臣的奏报,她放下水壶,指尖在“襄”字上划了又划。“当年他跟李鸿章争海防塞防,朝堂上拍了桌子,说‘丢了新疆,京城的门就敞着了’。”她忽然笑了,眼角的细纹里盛着些复杂的东西,“就用‘文襄’吧,他这辈子心心念念的,不就是让版图上那片土地,永远姓‘中’吗?” 赐谥的圣旨发到湖南湘阴时,左宗棠的灵柩正停在老宅院里。长子左孝威捧着圣旨,看见“文襄”二字,突然想起父亲晚年常对儿孙说的话:“我不要什么封侯拜相,百年后,若有人指着地图说‘这是左公收回来的’,就够了。”灵前的长明灯晃了晃,仿佛那位穿了一辈子戎装的老人,在九泉之下轻轻点了点头。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,慈禧在圣旨后面加了句私语,让太监传给左家:“左公之‘襄’,不止于地,更在人心。”这话后来没入正史,却在湘阴民间传了百年。就像西北的百姓,至今还把坎儿井叫“左公井”,把柳树叫“左公柳”,那些实实在在的好处,比任何谥号都更长久。 历史有时候很有意思,有的人争了一辈子虚名,到头来只留下个代号;有的人不屑于名号,却让功业刻进了山河里。左宗棠的“文襄”二字,说到底,不是朝廷给的荣誉,是他用脚底板在新疆戈壁上踩出来的,用热血在陕甘大地上焐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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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红鱼

叶红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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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8-11 10:05

千古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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