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3月14日，海军司令员刘华清正在主持会议，突然接到紧急军情："南沙爆发冲突！"他当即拍案而起："打！必须打！凡是能控制的岛礁统统给我拿下！" 【消息源自：《中国青年报》1988年3月16日头版报道《南沙自卫反击战纪实》；海军战史档案《1988年赤瓜礁海战全记录》；刘华清回忆录《中国海军与海洋战略》】 1988年3月14日清晨，南沙群岛赤瓜礁的海水还泛着墨蓝色。502舰政委李楚群举着望远镜的手突然绷紧——越南海军604船正像只贪婪的章鱼，把43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吐到礁盘上。那些戴着斗笠的士兵在晨曦中插起金星红旗时，钢制旗杆与珊瑚礁碰撞的叮当声，隔着两百米海面都能刺进中国水兵的耳膜。 "狗日的把旗插到咱家客厅了！"枪炮长一拳砸在指挥台栏杆上。李楚群没接话，他注意到越军船尾那根碗口粗的缆绳正随着潮水起伏，像条随时会收紧的绞索。这个参加过西沙海战的老兵转身抓起消防斧："我带突击组去会会他们，你们盯紧604的炮口。" 礁盘上的对峙像出荒诞剧。中方6名官兵挽着胳膊组成人墙时，越军士兵突然解开裤带冲着他们撒尿。新兵张清涨红着脸要扑上去，被杜祥厚一把拽住："别中计！"这个山东老兵突然咧嘴笑了，他大步上前握住越南国旗，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"咔嚓"折成两截。就在张清弯腰捡旗的瞬间，枪响了。 502舰的无线电里传来杨志亮的闷哼，接着是杂乱的越南语叫骂。刘华清在北京总参作战室拍碎了两杯茶，参谋们听见这位"中国现代海军之父"对着话筒吼："打！给老子往死里打！"三分钟后，502舰的100毫米主炮喷出火舌，第一发炮弹就掀翻了604船的驾驶台。 海战像场精确的外科手术。李楚群砍断缆绳的斧头还嵌在木屑里，失去动力的越军船只就成了活靶子。9分14秒——这是战后总结报告里记载的604船沉没用时。531舰的炮火则像手术刀，把505船的弹药库点成了元宵节灯笼。当越南指挥官抱着救生圈漂在海面时，他看见赤瓜礁上那面五星红旗正在硝烟中猎猎作响。 硝烟散尽后的战果让全世界瞠目：越军三艘舰船两沉一重伤，400多名伤亡者里包括跳海喂鲨鱼的指挥官。而中方除了杨志亮左臂的贯穿伤，最严重的损失是杜祥厚被越南兵扯坏的海魂衫。但刘华清在庆功宴上盯着航母模型出神的样子，被随军记者写进了内参："司令说这不是终点，咱们的军舰将来要能开得更远。" 这场被西方称为"九分钟战争"的冲突，像块烧红的烙铁，在冷战末期的南海烙下深痕。如今赤瓜礁上的灯塔每天照亮30海里航道，而当年砍缆绳的消防斧，静静躺在海军博物馆里，斧柄上"李楚群"三个字的刻痕比任何勋章都耀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