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581年,杨坚不顾女儿杨丽华的百般请求,夺了年仅8岁的外孙宇文阐的皇位,建立

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-08-13 09:05:16

公元581年,杨坚不顾女儿杨丽华的百般请求,夺了年仅8岁的外孙宇文阐的皇位,建立了隋朝,杨丽华也在一夜之间,由皇太后变成了公主! 太极殿的铜鹤香炉还燃着昨夜的龙涎香,杨丽华捏着那枚新制的公主印玺,指腹磨过冰凉的麒麟纹。御座上的鎏金龙纹在晨光里泛着冷光,她恍惚看见儿子宇文阐穿着小小的龙袍,正踮脚够案上的玉如意——那是三天前,她还能抱着他在偏殿读《孝经》的光景。 “皇姐何必如此。”杨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新裁的龙袍曳地,扫过她裙角时带起一阵风。他手里把玩着宇文阐用过的拨浪鼓,木珠碰撞的脆响像钝刀子割肉,“阐儿年纪太小,这天下,总要交给能担事的人。” 杨丽华猛地转身,凤钗上的珍珠串撞在屏风上,簌簌落了满地。“能担事?”她笑出声,眼泪却先一步滚下来,“父亲忘了二十年前,是周宣帝把你从随州刺史一路抬到上柱国?忘了阿阐的生母临终前,把孩子托付给我时磕的三个响头?” 杨坚的脸沉了沉,挥手让内侍都退下。殿角的铜壶滴漏“嘀嗒”作响,把空气泡得又稠又闷。“丽华,你当这皇太后的滋味,就那么好受?”他突然提高声音,龙袍上的金线在她眼前晃,“宇文家的皇帝换了三个,哪个不是把你当摆设?若不是我在朝堂上压着,你早被那些宗室啃得骨头都不剩!” 这话像针,扎得她喉头发紧。是啊,丈夫周宣帝在世时,曾指着她的鼻子骂“必族灭尔家”;堂弟宇文亮谋反,她被牵连进宗正寺,三天三夜没合眼。可那又怎样?宇文阐是她一手带大的,半夜发烧时她抱着他坐在炭盆边,看他攥着自己的衣角呢喃“阿娘”,那点暖意,够她捱过所有寒冬。 五日后的禅位大典上,杨丽华站在百官身后,看着外孙被内侍引到杨坚面前。八岁的孩子穿着不合身的公服,头顶的梁冠压得他直晃脑袋,却还是记得阿娘教的礼仪,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。礼官唱赞“永为隋宾”时,她听见自己指甲掐进掌心的声音。 杨坚倒是真把她当公主疼。送来的锦缎堆成了山,西域进贡的宝石装了满匣子,连当年周宣帝赏赐的那架凤首箜篌,都被匠人修得焕然一新。可她总在夜里听见偏殿有动静,提着灯过去,却只看见空荡荡的龙椅,和地上那枚宇文阐掉的乳牙——她当初特意收在锦囊里,想着等他换牙时做个念想。 开皇六年的冬天来得早,杨丽华去大兴善寺上香,撞见几个前朝老臣在偏殿烧纸。黄纸灰被风卷起来,粘在她的貂裘上。为首的吏部尚书颤巍巍地磕头:“太后……不,公主殿下,阐儿小皇帝去年就没了,您怎么……” 她这才知道,那个被封为介国公的外孙,早在上个月“病逝”了。杨坚派来的太医说孩子染了天花,可她清楚记得,宇文阐从小就出过痘。回到府里,她翻出那枚乳牙,对着烛火看了半夜,牙尖上似乎还沾着点血迹。 转年开春,杨坚要给她指婚,说柱国李崇的儿子年轻有为。杨丽华把自己关在房里,三天后出来时,鬓角多了好些白头发。“父皇若还念着父女情分,就别逼我。”她把公主印玺放在桌上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我这一辈子,先是太子妃,再是皇后,又是皇太后,如今做了公主。身份换得再勤,也换不回我想护着的人。” 杨坚没再提婚事。只是那之后,他每次去仁寿宫,总会绕到杨丽华的公主府外站一站。有回听见府里传来箜篌声,调子还是当年周宣帝在世时,杨丽华最爱弹的《明君曲》,只是指尖漏了半拍,像断了线的珠子,再也接不上了。 大业五年,杨丽华在跟随隋炀帝巡幸张掖时病逝。临终前,她攥着隋炀帝的手,只求把自己的食邑分给女儿宇文娥英。那枚公主印玺被她压在枕下,上面的麒麟纹早已被摸得光滑,倒像是块寻常的暖玉。 历史书上总说杨坚代周建隋是“顺天应人”,说杨丽华“性柔婉,有妇德”。可那些藏在史书缝隙里的细节,那些被权力碾碎的亲情,从来都比正统叙事更戳人心。就像那架凤首箜篌,弦断了可以再续,只是弹出来的调子,永远都带着说不清的苍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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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罡星,北斗七星的斗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