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末年,江南一巡抚强娶秦淮名妓李香君,洞房当晚,巡抚揣着一颗痒抓抓的心走向卧室

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-08-13 09:05:37

明朝末年,江南一巡抚强娶秦淮名妓李香君,洞房当晚,巡抚揣着一颗痒抓抓的心走向卧室,见新娘端端正正地在帐前椅子上坐着。他迫不及待地扯下新娘遮面的蒙头红,不禁吓得“啊”地一声惊叫,原来新娘竟是个男人! 那男人猛地站起身,青布长衫下摆扫过椅子扶手上的银烛台,烛火“噼啪”跳了两跳,将他脸上的疤痕照得愈发狰狞。巡抚后退时撞翻了案几,上好的官窑瓷瓶在青砖地上裂成八瓣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像道炸雷。 “李贞丽的种,倒有几分骨气。”男人从袖中抽出柄匕首,寒光映着他眼底的红,“巡抚大人强抢民女时,没想过会栽在咱们这些贱民手里?” 巡抚这才看清,对方左耳缺了半片,是去年被他下令杖责的戏班班主阿武。去年中秋,这戏班在秦淮河上唱《桃花扇》,借侯方域与李香君的故事影射官场腐败,他当即让人拆了戏台,把班主打得半死。 “李香君呢?”巡抚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,手指死死抠着门框才没瘫下去。 阿武冷笑一声,匕首往帐子上划了道口子,露出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素色衣裙。“秦淮八艳的风骨,岂容你这等鼠辈玷污?香君姑娘昨夜就跟着复社的公子们走了,留我在这儿给大人唱出压轴戏。” 正说着,院墙外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打更声,只是那梆子敲得格外急,分明是“有乱兵”的暗号。巡抚猛地想起白日里收到的塘报,说江北的乱军已过长江,难不成…… 阿武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将匕首往桌上一拍:“大人以为强占了媚香楼,就能堵住天下人的嘴?那些被你逼死的盐商、抓进大牢的书生,他们的家人此刻就在门外等着呢。” 巡抚腿一软跌坐在地,看着阿武解开长衫,露出里面穿的官服——竟是他上个月刚参倒的江南按察使的旧袍。“你……你们是要反了?” “反?”阿武弯腰捡起地上的蒙头红,猩红的绸缎在他指间转了个圈,“咱们只是想让大人尝尝,什么叫身败名裂。” 这时房门被踹开,一群举着灯笼的百姓涌进来,为首的老妇人抱着块灵牌,正是去年被他诬陷通敌的漕运总督的遗孀。“王巡抚,我儿在天牢里受的罪,今日该你还了!” 灯笼的光晕在人群脸上流动,巡抚突然认出不少面孔:有被他夺了田产的农户,有被他强征入宫的绣娘,还有被他打断腿的说书先生。这些平日里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人,此刻眼里都燃着同一种火。 阿武走到他面前,将蒙头红重新罩在他头上。绸缎的腥气堵住了呼吸,巡抚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,混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喊杀声。他这才明白,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的尊严,早已在暗夜里长成了能绞断脖颈的藤蔓。 三日后,南京城破的消息传到北京。有人说看见王巡抚被乱民拖到秦淮河畔,剥了官服扔进水里,尸体漂了三天三夜,最终卡在媚香楼的石阶下。也有人说,李香君其实没走,就在楼上看着那具尸体,弹了整夜的《哀江南》。 这出发生在乱世的闹剧,后来被编进了《桃花扇》的续本。只是戏文里没说,阿武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——那是当年李香君为救侯方域,用发簪划的,为的就是让他记住,有些骨头,就算磨成粉,也该带着血性。 历史总爱粉饰太平,把权贵的荒唐说成轶事,把百姓的抗争写成叛乱。可秦淮河的水记得,那些被强占的清白、被践踏的尊严,从来都不是戏文里的唱词。就像李香君那把溅了血的桃花扇,看似描的是风月,实则写的是山河。

0 阅读:54

猜你喜欢

小牧童那小罡吖

小牧童那小罡吖

天罡星,北斗七星的斗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