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蒋介石逃往宝岛,身边还带着60多万士兵,大部分都是未成家的青年,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导致根本无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。为此,蒋介石连出三个昏招。
要知道他手下的这些士兵多半是抓壮丁来的,在他们中福建田埂上锄头没放下的农民,有的广东学堂里校服没脱的学生,都是被枪顶着后腰塞进开往宝岛的船舱。
可以说基本是没几个自愿的。
但是等老蒋上岸后才发现,宝岛本地男女比例早已崩坏,20-24岁的青年中,每152个男人只能分到100个姑娘。
更残酷的是,蒋介石把士兵从人口统计中剔除,这才保持纸面数字“平衡”了。
但是他手下的士兵也是一群半大的小伙子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总不能说叫人家孤独终老吧,就不怕手下的人直接就反了。
这会在营房里的焦躁却像野火蔓延。
有人半夜翻墙找当地姑娘,有人偷渡回大陆被抓回枪决。
眼瞅着再这样下去不行,于是老蒋想了几个损招。
首当其冲的就是那自欺欺人的平衡术。
蒋介石的幕僚们盯着报表出主意,他把士兵算作流动人口,男女比例就好看!
然而统计表上墨迹未干,金门就出了事,几个士兵强闯民宅找女人,刺刀挑破了虚假的平静。
这些军官们心知肚明,十个光棍抢六个姑娘,纸面把戏填不满活人的欲壑。
这招不行还有下一招那就是颁布禁婚令,锁死青春的枷锁、
《戡乱时期陆海空军军人婚姻条例》像铁链拴住整个军营。
23岁的二等兵攥着家信蹲在墙角哭,他未婚妻在大陆等成老姑娘。
35岁的连长看着新婚妻子被赶出眷村,木板隔开的“家属区”只剩满地碎碗碟。
更荒诞的是,军官满28岁就能结婚,士兵却要等到胡子花白。
有老兵苦笑,等解禁那日,我棺材板都钉一半了!
这样不行没事老蒋损招儿多着了之后更是搞了个军中乐园,血色慰藉所。
1951年金门岛刮起咸湿的海风,第一间“特约茶室”挂牌开张,代号“831”。
穿花布衫的女人排成队领编号,木隔间里床单三天一换。
二等兵攥着月薪7块钱发抖,进门券就要10块,得攒三个月才够20分钟。
更揪心的是1953年的金门惨案,一个16岁女孩被卖进乐园,97天内超3000次,抬出来时瘦成一把枯骨。
好家伙他发钱给那些个兵最后通过高消费又回到自己手里,好家伙这一来二去,合着他是分币不掏。
还得是他,论压榨这方面。
然而这禁婚令锁住的不只是身体。
有人偷连长钱包去买乐园票,有人拿配给粮换黑市服务券。
之后性病像藤蔓缠住军营,1960年士兵染病率高达15%,军医处的消毒水味混着绝望。
待到1987年开放探亲,白发老兵颤抖着推开老家木门,父母坟头草已三尺高,改嫁的妻子躲在门后不敢相认。
“乐园”里的女人多是穷苦人,屏东农家的女儿为还债签下卖身契,基隆渔村的寡妇被“高薪招工”骗进来。
她们每天洗三十次澡,皮肤搓出血痕还是挡不住军官的嫌恶眼神。
最讽刺的是“健康管理”,每周体检像查验牲口,而真正该查的是门外举债买票的士兵。
而蒋介石的算盘在1975年彻底落空。
他至死念叨“反攻大陆”,可当台北殡仪馆白幡飘起时,六十万士兵中九成仍是光棍。
军中乐园撑到1990年关闭,最后一家特约茶室的招牌被砸碎那天,几个老荣民蹲在墙角哭。
他们用青春给蒋家王朝垫脚,换来的只有“忠贞战士”的虚名和荣民之家的四平米床位。
1992年冬,高雄左营眷村拆迁。
工人在废弃营房撬开一只铁盒,里面藏着发黄的账本,某二等兵1953年记账“本月攒3元,距乐园票差7元”。
旁边贴着半张婚书,新郎名字被红笔狠狠划掉,墨迹晕染似血。
权力者随手画的线,往往就是普通人一生的深渊。
当六十万青春被塞进“反攻大业”的绞肉机,碾出的何止是禁婚令与乐园的荒诞。
那是一代人用血肉刻在历史碑石上的警示,以人性为代价的统治,终将被扫进时光的垃圾堆。
这个就是军阀,玩弄人性与股掌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