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4年,朱温在上源驿设下埋伏,想趁机干掉李克用。李克用喝醉后被偷袭,三百亲兵拼死挡住朱温五千人马,最后只剩史敬思在桥头断后。史敬思当时也喝醉了,但硬是用箭射死了几百人,最后被乱箭射死。这场仗让李克用和朱温结下深仇,史敬思的死却成了个谜。 中和四年的汴州城,朱温的府邸里,却灯火通明,丝竹管弦响个不停。朱温正大摆宴席,款待远道而来的河东节度使李克用。 朱温端着酒杯,脸上堆着笑,心里却像滚油煎着。他看着对面那个独眼龙李克用——这家伙才二十八岁,就统领强悍的沙陀骑兵,打仗不要命,威震中原!这次联手打黄巢,风头全被他抢了去!朱温心里酸溜溜的,像打翻了醋坛子。 酒过三巡,李克用已经喝得满脸通红,说话舌头都大了。他拍着桌子,吹嘘自己怎么在战场上砍人,唾沫星子乱飞。朱温眯着眼,他凑近旁边的心腹杨彦洪,压低声音,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去安排一下…等会儿送李帅回上源驿馆歇息,路上‘伺候’好他!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 杨彦洪心领神会,点点头,悄悄退了出去。 宴席散场,已是深夜。李克用醉得东倒西歪,被亲兵搀扶着,上了马车,摇摇晃晃地往上源驿馆去。他身边只带了三百来个贴身护卫,领头的是大将史敬思。史敬思今晚也喝了不少,走路有点飘,但还强撑着精神,护在马车旁。 到了驿馆,李克用被抬进房间,倒头就睡,鼾声如雷。史敬思安排好人手守卫,自己也靠在廊柱下,眼皮直打架,酒劲一阵阵往上涌。 夜越来越深,驿馆里静悄悄的,只有虫鸣和鼾声。突然!驿馆四周猛地亮起无数火把!黑压压的士兵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。 “杀!一个不留!”杨彦洪挥刀怒吼! 李克用的亲兵们从睡梦中惊醒,仓促应战!他们虽然人少,但都是跟着李克用出生入死的沙陀精锐!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,他们毫无惧色,背靠着驿馆的围墙,组成一道血肉防线!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!惨叫声、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混成一片。 李克用被震天的喊杀声惊醒!他猛地坐起身,酒吓醒了大半!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厮杀声,他立刻明白过来——朱温这王八蛋!要下黑手!他拔出佩刀,一脚踹开房门,就要往外冲! 几个浑身是血的亲兵扑上来,死死拦住他,“外面全是朱温的人!我们顶住!快走!” 三百沙陀兵,硬是用血肉之躯,挡住了朱温几千人马的疯狂进攻!尸体堆成了小山!鲜血染红了地面!眼看防线就要被冲破!史敬思浑身浴血,像头受伤的狮子,挥舞着大刀,左劈右砍,连斩数名敌兵! 李克用被亲兵拖着,跌跌撞撞跑到驿馆后门。后门紧锁!亲兵们用刀劈,用肩撞!终于撞开一条缝!李克用被推了出去!几个亲兵紧随其后,护着他往黑暗的巷子里钻! 驿馆正门,沙陀兵死伤殆尽!只剩下史敬思一个人。 杨彦洪带着大队人马,狞笑着围了上来:“史敬思!投降吧!给你个全尸!” 史敬思猛地抬起头,死死盯着杨彦洪,嘴角咧开一个疯狂的笑容:“投降?”他突然扔掉卷刃的大刀,反手从背上摘下他那张巨大的铁胎弓!又从箭壶里抽出三支狼牙箭! “小心!”杨彦洪脸色一变,急忙后退! 史敬思虽然醉眼朦胧,手却稳得像铁铸的!他张弓搭箭,动作快如闪电!弓弦响处,三支利箭如同三道黑色闪电,撕裂夜空!冲在最前面的三个朱温士兵,连哼都没哼一声,咽喉中箭,仰面栽倒! “放箭!快放箭!射死他!”杨彦洪又惊又怒,厉声嘶吼! 朱温军的弓箭手慌忙开弓!箭矢像飞蝗般射向史敬思!史敬思却像喝醉了酒在跳舞!他脚步踉跄,身体左摇右晃,在狭窄的驿馆门口腾挪闪避!手中的弓却一刻不停!开弓!搭箭!发射!动作行云流水!每一次弓弦响动,必有一名敌兵应声倒地! 史敬思边退边射!箭壶里的箭很快射光了!他拔出腰刀,又砍翻了几个冲上来的敌兵!但终究寡不敌众! 他且战且退,退到了驿馆外的一座小石桥上。桥下是条小河。史敬思背靠着冰冷的石桥栏杆,大口喘着粗气,眼前阵阵发黑。追兵像潮水一样涌上桥头! “史敬思!你跑不了了!”杨彦洪狞笑着逼近。 史敬思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敌人,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箭壶和卷刃的腰刀,忽然仰天狂笑起来! 无数支利箭带着刺耳的尖啸,像暴雨般倾泻而下!瞬间将他淹没!史敬思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,像被无数根钉子钉在了桥栏上!他晃了晃,嘴角溢出一缕鲜血,脸上却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笑容,缓缓向后倒去,“噗通”一声,坠入了桥下冰冷的河水中!鲜血,在河面上迅速晕开。 杨彦洪冲到桥边,看着黑漆漆的河水,只捞上来一张被血染红的铁胎弓。史敬思的尸体,被湍急的河水卷走了,不知所踪。 另一边,李克用在几个亲兵的拼死保护下,趁着夜色,狼狈不堪地逃出了汴州城。他回头望着火光冲天的上源驿方向,听着隐约传来的喊杀声渐渐平息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独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刻骨的仇恨!朱温!此仇不报!誓不为人! 天亮后,朱温得知李克用跑了,史敬思的尸体也没找到,气得暴跳如雷!他派人沿着汴水下游打捞,可连史敬思的一片衣角都没找到。
884年,朱温在上源驿设下埋伏,想趁机干掉李克用。李克用喝醉后被偷袭,三百亲兵拼
不看风景的万科
2025-08-18 19:27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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