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回到故乡,村庄静得陌生。 锈锁扣着老屋的木门,砖缝间干苔斑驳,野草漫过院墙,斜阳下,一片荒凉。我踱步于熟悉又生疏的小路上,几个孩童跑过,睁着好奇的眼睛望向我,交头接耳,仿佛在猜测这“外人”从何而来。 那一刻才恍然发觉,我早已成为故乡的陌生人。 小时候跑遍全村,哪一家灶头飘出菜香,哪一户檐下燕子做窝,都清清楚楚。而如今,老辈凋零,同龄人鬓角也染了霜色。迎面走过的老人目光迟疑,终未开口。他们认不出我,就像我认不出这是从前沸腾的村庄。 最痛的并非“笑问客从何处来”,而是站在老宅前,看见时光如此具象——门朽窗破,井台生苔,院子里只剩风走动。恍惚又见母亲蹲在灶前添柴,火光照亮她花白的鬓发;父亲坐于门槛磨锄,声响沙哑,却安稳如山。 而今只剩我立在此地,像一棵被移栽又送回的树,水土已异,根脉苍凉。家中无人,再无烟火温暖,亦无絮语家常。所谓故乡,终成一段再也回不去的过往。 转身离去时,夕阳西下,村庄静默如谜,只有我的脚步回声,沉重,孤单,慢慢被暮色吞没。家乡老屋 乡村老家老屋
昨日回到故乡,村庄静得陌生。 锈锁扣着老屋的木门,砖缝间干苔斑驳,野草漫过院
古一社会
2025-08-22 15:28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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