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北平解放,载沣将家人全部叫到一起,废除王府沿袭多年的请安制,然后对家人

吴术轩说 2025-09-11 10:06:40

1949年北平解放,载沣将家人全部叫到一起,废除王府沿袭多年的请安制,然后对家人们说:“以后大家都不用请安了,互相之间称呼同志吧!”而他另一个决定让自己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。 载沣1883年出生在北京,是道光皇帝第七子的第五个儿子。他小时候家里挺有排面,二哥载湉被选成了光绪皇帝,他自己7岁就接了醇亲王的爵位。那会儿清朝还算有点模样,他在家排行老大,日子过得也算顺风顺水。1901年,义和团的事儿闹大了,德国公使被杀,他被派去德国道歉。到了那儿,德皇让他下跪,他硬是没低头,挺直腰杆站着,多少给大清挣了点脸面。他还顺便看了德国的工厂、火车,开了眼界,回国后还想着多跑跑欧洲,可惜朝廷不让。 1908年,光绪和慈禧接连去世,他儿子溥仪被推上帝位,年仅25岁的载沣当上了监国摄政王。这活儿听着威风,可干起来真不是人干的。内有各种势力扯皮,外有列强虎视眈眈,他每天批奏折到深夜,压力大得不行。结果呢,1911年辛亥革命一爆发,他啥也没兜住,政权丢了,摄政王的帽子也摘了。10月16日,他递了辞呈,灰溜溜地回了醇亲王府。从那以后,他算是彻底跟政治划清了界限。 不当官了,载沣的生活一下子慢了下来。他在王府里弄了个书房,放上天文望远镜,晚上就看星星,记记月食、彗星啥的。他还买了个地球仪,没事儿就转转,研究研究地理。这日子听起来挺闲,可1924年冯玉祥把溥仪赶出宫,他连退休金都没了,日子开始紧巴巴。他只好把家里的古玩拿去当铺换钱,维持生活。1934年,他去看在伪满洲国当傀儡的溥仪,见儿子那副样子,他心里不好受,但也没多说啥,转身就走了,没搭理日本人的拉拢。 到了1949年,北平解放,载沣67岁了。这时候他已经是个普通老头儿,家里也没啥排场。他听着收音机里解放军进城的消息,还在日记里写下“北平局部和平,解放军入城安静”。这时候,他感觉到了新生活的气息,也开始琢磨怎么彻底跟过去说再见。 1949年1月,载沣把全家叫到醇亲王府正厅。墙上漆都掉了,家具也旧了,他站在那儿,扫了眼儿女孙子们,说:“从今往后,请安礼废了,大家互相叫‘同志’。”这还不算啥,他接着说:“这王府,咱们卖了吧。”这话一出,家里人都懵了。他解释说,王府太大,仆人都跑了,养着太费钱,新社会了,留着这老宅子也没啥意思。卖了既能给国家帮忙,自己也能过得轻松点。家人想想也有道理,就同意了。 1950年,他跟高级工业学校谈妥了,把王府卖了,换了相当于90万斤小米的钱。钱到手,他拿一半买了个小宅子,另一半分给了儿女。搬家那天,他提着个布包进了新家,院子里几棵老槐树,挺接地气。他站在那儿,看着新地方,心里挺舒坦。 搬到东城小宅后,载沣的日子简单得不行。早上起来剪剪花枝,中午看看《资治通鉴》,晚上听听收音机里的京剧,哼两句。他还喜欢种花,蹲在花圃边挖土,菊花开得挺好,邻居路过还跟他打招呼,说他跟普通大爷没啥两样。儿女孙子常来看他,小院子里挺热闹。他抱着小孙子,指着星星讲故事,那种轻松的感觉,是当摄政王时从没体会过的。 其实,他这辈子经历太多了,从王爷到摄政王,再到普通人,清朝没了,民国乱了,新中国又来了。他早看透了,荣华富贵都是浮云,能安安稳稳过日子,比啥都强。卖了王府,丢掉那些繁文缛节,他反倒觉得自己活得更像个人了。这大概就是他说的“从未有过的快乐”吧。 1951年初,载沣身体不行了,糖尿病加上感冒,越来越虚。他躺在床上,窗外鸟叫得挺欢,儿女守在旁边。他拉着他们的手,说:“这样就好。”2月3日,他走了,68岁。葬礼在西郊福田公墓,没啥排场,墓碑上就写着“载沣,1883-1951”。简简单单,跟他最后几年的生活一样。 他这选择,也不光是个人事儿。那个年代,多少旧贵族还抱着过去不放,最后落得个啥也没有。载沣不一样,他主动迈出去一步,反倒活得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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