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3年,共产党员钱瑛不幸被捕,为不暴露身份,她借口上厕所,把一块怀表扔在了草丛中。谁知这个举动,竟让她逃过一劫! 钱瑛是个湖北姑娘,1903年出生在一个商人家庭。搁现在的话说,她就是个标准“白富美”,而且还是个才女,写的诗在老家小有名气。但她骨子里,压根就不是那种能被安排的大家闺秀。 家里人疼她,也想按老规矩给她包办一门婚事。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。刚接受了新思想的钱瑛,哪受得了这个?回家就跟父母摊牌,说这婚我不同意。父母也犟,直接把她关了起来。搁一般人,可能就哭哭啼啼认命了。钱瑛不,她直接抄起一把剪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扎。 人是抢救过来了,但她父母也彻底明白了,这个女儿的性子有多烈,这事儿再也勉强不来。 钱瑛的这股子“拧”劲儿,这种为了认定的事不惜一切的决绝,贯穿了她的一生。她在1924年就认定了共产主义,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 1927年,国民党翻脸,白色恐怖笼罩全国,钱瑛跟组织失联了。她一个人,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,四处漂泊,从江西到广州,参加了广州起义,失败后又辗转逃亡。 她在去香港的路上,上了一条贩卖人口的黑船。发现不对劲后,她瞅准机会,纵身一跃跳进冰冷的海水里,拼命游向岸边,被一个好心的渔民救起,这才死里逃生,最终在香港找到了组织。 1928年,组织把她调到上海,在全国总工会秘书处工作。在这里,她遇到了自己的爱人,谭寿林。谭寿林是全总的秘书长,北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,儒雅、坚定。在共同的革命工作中,两个人走到了一起。 可幸福的日子太短了。为了革命,组织派钱瑛去苏联学习。1929年,她在莫斯科生下了一个女儿。隔着千山万水,她只能把女儿的照片寄给丈夫。为了不耽误学习和工作,她狠心把还在襁褓中的女儿送进了国际革命战士救济会办的保育院。 回国前,她去看女儿,孩子已经会走路了。她抱着女儿,眼泪怎么也止不住,只能一遍遍地跟孩子说:“等条件好了,妈妈一定来接你回家。”谁能想到,这一别,竟是永诀。她再也没能见到自己的女儿。 1931年,钱瑛回国,夫妻团聚的日子没过几天,灾难就降临了。由于叛徒出卖,上海的地下组织遭到严重破坏。为了掩护钱瑛和其他同志撤离,谭寿林被捕了。在狱中,他受尽酷刑,宁死不屈,最后在南京雨花台英勇就义,年仅35岁。 1933年4月。当时钱瑛在江苏省委妇女部工作。她敏锐地察觉到,身边接二连三有同志被捕,很可能是自己的上级周超英叛变了。她立刻决定转移,并且在离开前,销毁了所有重要文件。 但还是晚了一步。她刚把文件烧完,敲门声就响了。打开门,站在门外的,正是周超英,他身后,是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。 那一刻,钱瑛心里反而平静了。她知道,自己逃不掉了。 在被押送去监狱的路上,她的大脑飞速运转。文件都销毁了,只要自己咬死叫彭友姑,是个普通党员,敌人没有证据,就拿她没办法。突然,她浑身一僵,想到了一个致命的东西,她身上那块怀表。 那块丈夫送的怀表,里面有他们俩的合照。谭寿林是共产党的重要干部,敌人有他的档案。一旦这块怀表被搜出来,照片一对,她的真实身份、她和谭寿林的关系就会彻底暴露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钱瑛突然捂着肚子,痛苦地弯下腰,大声喊:“不行了,我肚子疼,要上厕所!”特务们没办法,又看路边就是草丛,只好不耐烦地让她去旁边解决。 就是这个瞬间!趁着特务不注意,钱瑛迅速掏出怀表,用尽全力,把它扔进了路边的草丛深处。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没有一丝犹豫。 到了监狱,酷刑、逼供,什么手段都用上了。钱瑛被打得遍体鳞伤,但她始终只有一句话:“我叫彭友姑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叛徒周超英也指认不了她更多信息,因为他对这个“搭档”的过去同样一无所知。 敌人搜遍了她全身,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。没有证据,就定不了她死罪。最终,只能以“共产党嫌疑人”的罪名,判了她15年徒刑。 四年多的牢狱生活,她挺了过来。直到1937年,国共合作,她才得以出狱。 出狱后的钱瑛,没有丝毫停歇,继续在国统区做地下工作。新中国成立后,她被委以重任,担任了中南局组织部长、纪委副书记等多个要职,最后成为共和国第一任监察部部长。 在这个位置上,她得罪了很多人。她铁面无私,六亲不认,不管是谁,只要违纪违法,她都一查到底。亲戚想找她走后门安排工作,被她严词拒绝;老战友想让她通融一下,被她顶了回去。时间长了,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,叫“女包公”。 很多人不理解,说她不近人情。可我觉得,这恰恰是她最了不起的地方。从年轻时反抗包办婚姻,到革命年代舍弃怀表、骨肉分离,再到和平时期坚守原则、不徇私情,钱瑛一辈子都在做同样一件事:坚守自己认定的“规矩”。 她的规矩,就是对理想的忠诚,对人民的责任。为了这个大规矩,她可以舍弃一切个人的情感、利益,甚至生命。
1933年,共产党员钱瑛不幸被捕,为不暴露身份,她借口上厕所,把一块怀表扔在了草
历史脑洞
2025-09-13 20:03:28
0
阅读: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