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滚出中国!”主持人问蒋大为:“你的资料显示你拥有加拿大国籍,却为何还在中国圈钱?”蒋大为回应道:“我妻子和孩子是加拿大人,而我始终是中国人,我的绿卡早已过期!” 2021年这场综艺节目的“舌战”,被网友剪辑成短视频疯狂传播,有人骂他“两面捞钱”,也有人翻出他1984年在春晚唱《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》的视频,感慨“听着他的歌长大,怎么就成了‘外人’?” 这场围绕国籍的争议,像一面镜子,照出公众对“艺术家身份”的复杂期待,也藏着蒋大为半个世纪艺术人生里不为人知的选择。 蒋大为第一次面对“身份选择”,是在1970年。彼时他刚从天津音乐学院毕业,被分配到中央民族歌舞团,却赶上特殊时期,团里让他“放弃演唱,转做行政”。 他背着吉他躲在排练室,偷偷练《东方红》的和声,直到1975年,电影《青松岭》找他唱主题曲,他才重新站上舞台。“那时候觉得,能唱歌就够了,哪想过几十年后会因为国籍被骂。” 他后来在《艺术人生》的访谈里回忆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当年的吉他弦——那把吉他上,还贴着1980年去新疆慰问演出时,战士们送的维吾尔族刺绣。 1996年,是蒋大为人生的重要转折点。女儿蒋怡12岁,想出国留学,妻子张佩君也希望换个环境陪读。 “那时候出国潮正盛,身边朋友都把孩子送出去,我想着绿卡只是居住权,不影响我回国唱歌,就同意了。” 他在采访里解释,可没人知道,拿到绿卡的第二年,他就因为思念舞台,瞒着家人偷偷回国参加演出。 2000年央视春晚,他唱《敢问路在何方》时,镜头扫到他眼角的细纹,观众以为是化妆效果,其实是前一晚刚从加拿大飞回来,没倒过来时差。 “每次走之前,女儿都抱着我哭,说‘爸爸别再走了’,可我一听到音乐,就控制不住想上台。”蒋大为曾在私下里对朋友说。 绿卡过期的细节,藏在他2018年的一次采访里。当时有记者追问“是否还持有加拿大绿卡”; 他拿出护照和出入境记录:“你们看,我2010年后就没再续过绿卡,每年在中国待满11个月,法律上早就是纯中国公民了。”可这些证据在“情绪优先”的舆论里,显得格外无力。 2020年,有人翻出他女儿在加拿大开餐厅的照片,造谣“蒋大为用中国赚的钱养加拿大的家”,甚至有人去他北京的住处楼下堵他,喊“滚回加拿大”。 那段时间,他推掉了所有商演,躲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歌谱,从《牡丹之歌》到《三峡人家》,满满一柜子的手稿,标注着每首歌的创作时间和背景。 1982年写《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》时,他去新疆伊犁采风,住了一个月,跟着牧民学唱民谣;2008年写《大爱如潮》时,为了贴合汶川地震的情感,他改了17版歌词。 争议最激烈的时候,中央民族歌舞团的老同事站出来发声:“2019年团里搞慰问演出,去云南边防哨所,蒋大为主动要求去最偏远的连队,海拔4000多米,他有高血压,却坚持唱完3首歌; 下台后吐了半天。”还有网友找出他2021年的公益演出视频:在甘肃定西的乡村小学,他教孩子们唱《歌唱祖国》,孩子们跑调,他就一句一句地教,临走时还捐了20万建音乐教室。 “我从没想过用国籍博眼球,也不想靠卖惨博同情,我只是个唱歌的,能让大家听到好歌,能为社会做点事,就够了。”蒋大为在后来的采访里说,语气里没有委屈,只有释然。 如今77岁的蒋大为,依旧活跃在舞台上。2024年央视元宵晚会上,他和年轻歌手合唱《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》,声音依旧洪亮,台风沉稳; 私下里,他很少接受采访,更多时间待在工作室整理老歌,还计划把自己的创作经验写成书,传给年轻歌手。 有人问他“还在意那些争议吗”,他笑着摇头:“以前会失眠,现在不会了。你看,台下还有那么多人跟着我唱歌,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认可。” 他的家里,挂着女儿送的画,画里是北京的胡同和加拿大的枫叶,旁边摆着他1984年春晚的奖杯。 一边是家庭,一边是事业;一边是牵挂,一边是坚守,这些都藏在他的歌声里,也藏在他半个世纪的选择里。 这场围绕国籍的争议,最终没有改变蒋大为的艺术轨迹,却让更多人明白:评价一个艺术家,不该只看他的护照颜色,更该看他的作品是否扎根土地,是否温暖人心。 就像他唱了几十年的《敢问路在何方》,路在脚下,也在每一个用心创作、真诚付出的日子里,这或许就是蒋大为给争议最好的答案,也是他留给观众最珍贵的礼物。 信源:非常向上——《是蒋大为(中国)不是蒋大为(加拿大)》
“让他滚出中国!”主持人问蒋大为:“你的资料显示你拥有加拿大国籍,却为何还在中国
盘盘鸭
2025-09-14 14:50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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