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女战士刘惜芬在审讯室,敌人用刀划开她胸前的衣服,恶狠狠地说:“不要不识抬举!”见女战士不招,敌人又将冒火的雪茄朝她身上按过去…… 她叫刘惜芬,一个听起来很温柔的名字,却有着一副钢铁铸就的筋骨。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,能干地下工作的,要么是天生胆大,要么是身手不凡。但刘惜芬的起点,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护士。她1924年出生,命苦,母亲早早去世,从小就得学着看人眼色、自己谋生。 1940年,她好不容易考进了日本人办的博爱医院当护士。在那个地方,她第一次直面了什么叫作国仇家恨。医院分两层,楼上给日本人用,设备精良;楼下给中国人,简陋不堪。这种赤裸裸的歧视,就像一根刺,扎进了刘惜芬心里。她不听日本医生的呵斥,坚持去照顾楼下受苦的同胞,也就是在那时,她接触到了我党的地下工作者,一颗种子就这么埋下了。 抗战胜利后,她本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,但她看不惯国民党接收大员们的做派,干脆辞职自己开了家诊所。也正是这家小诊所,成了我党在厦门的一个秘密联络点和药品中转站。 说实话,在那个白色恐怖的年代,做这些事,每一天都是在刀尖上行走。但刘惜芬不怕,1949年5月,厦门解放前最黑暗的时期,她毅然决然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 很快,真正的考验来了。为了守住最后的防线,国民党派来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“杀人魔王”,毛森。这家伙一到厦门,就开始疯狂搜捕地下党,一时间风声鹤唳,我们不少同志都暴露了。 组织决定让大部分同志紧急撤离。船票都准备好了,轮到刘惜芬时,她却把机会让给了别人,自己选择了留下。为啥?因为她接到了一个更危险,也更重要的任务,打入敌人内部,搞情报! 这任务怎么搞?当时国民党那些高官,败局已定,却天天泡在舞厅里醉生梦死。刘惜芬心一横,脱下白大褂,换上了最时髦的旗袍,踩着高跟鞋,摇身一变成了舞厅里最耀眼的“交际花”。 一个25岁的姑娘,没经过任何专业训练,就凭着一腔热血和过人的智慧,周旋在那群油头粉面的军官之间。那些人哪会想到,这个让他们争风吃醋的美丽女子,脑子里记下的,全是他们酒后吐出的军事机密。 白天,她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;晚上,她是刺探情报的红色特工。 这种身份的极致反差,背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和危险。 靠着这种“伪装”,她搞到了一个关键情报:敌人准备在厦门进行一次大搜捕。她完全可以拿着这份情报自己先走,但她没有。她选择留下,四处奔走,掩护战友们撤退。 可惜,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她因为叛徒的出卖,暴露了。 1949年9月19日凌晨,特务包围了她的住所。被捕后,她被押进了厦门警备司令部的看守所,直接面对的就是毛森。 毛森这个人,审讯的手段极其残忍。他以为,对付一个年轻姑娘,随便吓唬一下就行了。 审讯室里,敌人先是用浸了油的皮鞭抽她,她被打得皮开肉绽,却只是咬着牙,重复着一句话:“我只是一个护士。” 见硬的不行,毛森换了副嘴脸。他亲自出马,点上一支雪茄,把烟雾喷在她脸上,阴阳怪气地说:“刘小姐,这么漂亮的一张脸,要是刮花了,多可惜啊。” 刘惜芬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。 这下彻底激怒了毛森。于是,就发生了文章开头那一幕。敌人用刀划开她的衣服,用燃烧的雪茄头,一下一下地烫在她的皮肤上。那种钻心的疼痛,咱们隔着文字都能感觉到。可刘惜芬,从头到尾,一声没吭。 接下来,是更灭绝人性的酷刑。老虎凳、灌辣椒水、甚至把竹签一根根地钉进她的指甲缝里……特务们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上了。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但敌人得到的,永远只有那句:“我只是一个护士。”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,但她必须保护组织,保护那些还在为解放厦门而战斗的同志。在一次被押回家搜查时,她趁机用暗语告诉家人,让他们通知“朋友们”别再来串门了,成功切断了敌人顺藤摸瓜的线索。 1949年10月15日,解放厦门的炮声已经打响。身在牢狱中的刘惜芬听到了,她拖着残破的身体,爬到牢房的铁栏边,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狱友们喊:“天快亮了!天终于要亮了!” 这声音,是她的生命绝唱,也是胜利的号角。 然而,她终究没能亲眼看到天亮的那一刻。1949年10月16日,就在厦门解放的前一天,穷途末路的毛森下达了最后的屠杀令。刘惜芬和其他16位同志,被秘密绞杀于鸿山脚下。 她牺牲时,年仅25岁,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。
1949年,女战士刘惜芬在审讯室,敌人用刀划开她胸前的衣服,恶狠狠地说:“不要不
思念如潮心难安
2025-09-14 19:56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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