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席间,黄金荣醉眼朦胧,伸手拉过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,张口就问:上海三个大佬,你最佩服谁?乞丐浑身发抖,却脱口而出:最佩服黄金荣,人丑还有脸活着! 在场的人一阵哄笑,黄金荣反倒哈哈大笑,拍着桌子直呼有趣。这一幕,荒唐又讽刺,恰好映照出上海滩大佬的复杂命运。 黄金荣原本只是小人物,出身贫寒,年轻时在巡捕房当差。靠着精明算计,他一步步打通人脉,笼络权贵。最初,他只是帮洋人跑腿,收点保护费。 后来,他瞅准赌场和鸦片这两条财路,插手其中。钱滚钱,势力渐大。外界都笑他其貌不扬,可没人敢轻视他,因为背后站着势力和枪口。 在上海滩,黄金荣与杜月笙、张啸林并称三大亨。不同于杜月笙的圆滑,张啸林的狠辣,黄金荣更像一头坐镇的老虎。 赌场、青楼、烟馆遍布租界,警局里也有他安插的人。有人欠债赖账,他派人上门;有人想分一杯羹,他立刻挥刀见血。混乱的上海滩,被他搅得乌烟瘴气,却也让他赚得盆满钵满。 黄金荣的荒唐轶事不少。他嗜赌、好色、贪财,每每出手阔绰。他娶了名伶露兰春,闹得满城皆知。酒后无度,常常出言无忌。 像乞丐那句“人丑还有脸活着”,换做别人早就人头落地,在他这里竟成了笑谈。这份玩世不恭,既是醉酒狂态,也是一种底气。身居权势中心,他早已习惯无所顾忌。 他的发迹依赖租界制度。洋人需要本地代理,他就扮演好走狗的角色。洋人要收钱,他就去收;洋人要压人,他就去压。久而久之,他既是黑帮头子,也是巡捕房的靠山。 中西两方的夹缝,让他钻了空子。他的地盘如蛛网般蔓延,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。 可权势越大,矛盾越深。黄金荣与杜月笙之间的合作,表面融洽,实则暗流汹涌。杜月笙逐渐崛起,手腕灵活,交际广泛,声望远超黄金荣。 黄金荣一度恼怒,却也无可奈何。外界的嘲笑渐多,形象也逐渐固化——人丑、好色、贪婪,却又权势滔天。那句乞丐的嘲讽,不只是玩笑,更像一记针刺,扎在他的人生里。 抗战爆发后,局势动荡。黄金荣的势力逐渐被架空,昔日辉煌难再。杜月笙借机扶摇直上,张啸林则走上另一条道路。 黄金荣虽仍保有一定声势,却已难再呼风唤雨。他的衰落伴随岁月,一代枭雄逐渐老去,江湖故事被新一代人物取代。 回望黄金荣的一生,从小差役到大亨,从丑相到笑谈,他的一切荒唐,都镌刻在上海滩的浮华与混乱中。 他醉酒时能笑对乞丐的讽刺,他清醒时也许更清楚,自己的名字早已和赌场、青楼、鸦片绑在一起。权势带来荣耀,也带来讽刺。 那句“人丑还有脸活着”,听似调侃,却像是历史对他的判语。
李敖评价张学良时,坦言“张学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”,他的原话是这样的:“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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