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7年4月28日下午1时,李大钊不幸遇难,梁漱溟第一个赶到了李家,他先安抚好李家的孤儿寡母,留下10块大洋,然后赶到了长椿寺,他要去亲自去接好友。 北京的冬天,总是透着湿气。 那时候的北大,不像现在这么气派,老楼旧窗,空气里带着书墨味和点点潮气。 记得1917年蔡元培刚到北大,脑袋瓜子里装的全是“要把北大变成思想的高地”这种理想化的东西。他眼光一瞥,便看中一个年轻人——梁漱溟。梁,那个时候,嘴里总是嚼着一些道理,眼睛里有种看得远的劲儿,但就那一股子书卷气,不像现在这么有名。 蔡元培直接把梁叫到面前:“你,去讲哲学吧。” 梁漱溟还没反应过来,张口就说:“我不行,我不合适。” 结果蔡元培来了句:“你不行,那谁行?” 梁当时的心里其实是打了个结,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推辞也不成了。 他就硬着头皮接下了那个聘书,成了北大的讲师。 这事儿,梁自己都说过,当时心里一片茫然——一个青年人,刚刚从书本里抬起头来,面对蔡元培的“钦点”,根本没意识到,未来就这么定下来了。 然后,梁就去了图书馆,而李大钊,也是在那儿。 两人并不是什么豪情壮志的对谈,也没那种理想家碰撞火花的激烈讨论。 就像熟悉的邻居,大家相遇时头也不抬,各自做事。 李大钊在那时负责图书馆,带着一股子气质,散发出一点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。你能想象他坐在那里,书桌上放满了书,一边翻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,偶尔停下,抬头看看走进来的梁。 他们的交流,没有什么太多仪式感,梁去图书馆拿书,李就随手递给他,没说多余的话。 梁如果觉得有意思的书,就带回去,翻几天,再送回来。就这么简单,有点随意,但又不失那种安静的尊重。梁自己后来回忆,这种交情,像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——不需要太多附加,挺舒服的。 就像是两个学问人,慢慢把距离拉近了。 不过你别看李大钊平日里这样,思想上可早就不一般了。 1919年的五四运动爆发,街头上,喊得震天响的口号和呼声让整个北京都闹腾开了。 学生们推着标语牌,踩着鼓点走上大街,喊着“打倒帝国主义,打倒封建主义”。 那时候的李大钊,真是把自己卷进去,像火车头一样引领着队伍。他嘴巴里说的话,有时连他自己都能听到耳朵疼,激情四溢,浑身的能量都散发出来了。 这事儿,梁漱溟看得出来,但他并没有参与。 他依然是站在一边,看着。心里有些困惑吧——他觉得,李大钊平时那么温和,怎么一到街头,就像换了个人似的,脾气和气质都不一样了。 对比自己,梁还是更喜欢坐在图书馆里,安静地看书。那种冲动,那个狂热,不是梁所能理解的。可是,梁心里慢慢明白了,李大钊在街头的样子,才是他真实的一面。 书本和理论,有时候只能停留在纸面上,行动,才是落实这些思想的最好方式。 你也不能怪梁不跟着去。 那时候的北大教授,按理来说,谁都不大愿意跳出来,带着学生去街头跑。 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立场,不是每个人都能同心同德。 北大那么多的教授,有些人喜欢坐在书桌前写文章,有些人则更注重哲学的体系,有些人可能觉得“革命”太远。但李大钊不一样,他不把知识藏在书里,他要带着大家去闹,去改变,这么一看,梁倒有点佩服他了。 这就是他们俩的差距——一个是书生气,一个是行者。 李大钊走得很远,甚至走进了北京的黑暗之中。1927年四月,李大钊被捕了。 那一天,梁漱溟听到消息的时候,心里一凉,感觉像掉进了一个深坑里。 北京的气氛早就不对劲了,奉系军阀的刀枪剑戟已经贴得很近了。 李大钊被抓进去,连妻儿都被牵连。 梁漱溟急忙去找章士钊,想求他用自己的影响力去营救李大钊,但都没能成功。 四月二十八日,李大钊和二十多个青年一起被处决了。 就那么死了,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,梁漱溟的心情,能想象得到。他赶到李家,屋里哭成一片,他只来得及留下十块大洋——这种安慰,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。 可是,他还是去了长椿寺,去找李大钊的遗体。 那时候,北京的春天,满是湿气。 长椿寺的院子里没有什么人,只有风吹过老旧的木门,发出“吱呀”的声响。灵柩停在那儿,梁走进去,停了几秒,眼神有点涣散。他没有流泪,也没有大声哭喊。 只是站在那里,静静看着。好像这一切都太沉重了,无法用语言去表达。 梁说,那一刻,他心里有股沉甸甸的感觉,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意义。 六年后,北京街头又一次聚起了人群。 那时,李大钊的公葬,成了一个小小的仪式。蒋梦麟、胡适这些人都来了,大家都站在路边,静静地等着。灵车缓缓驶过,街上有些人低下头,默默致敬。 胡适眼神里有些黯淡,仿佛这是一场记忆的告别。李大钊的名字在那一刻变得更加沉重。 后来,行刑架被送进了博物馆,静静立在那里,冷冰冰的,像一块石碑。没人再提什么历史的英雄事迹,但那个一代人的记忆,却永远镌刻在了这里。
1955年全军授衔之前,刘少奇坚持反对给陈毅授元帅军衔,周恩来听闻此事,立马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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