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5年,56岁翁瑞午糟蹋了女大学生,导致对方怀孕,女方母亲将他告上法庭。然而,女大学生却说:“我是自愿的……” 1955年春天,上海法庭里坐满了人,空气闷得能滴出水。 一个56岁的男人低着头站在被告席上,他就是翁瑞午。 穿着已经泛白的长衫,鬓角灰白,额头沁着细汗。 按说,这一回他是逃不掉的,他和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多岁的女大学生出了事,女方的母亲气得要命,咬牙切齿地要把他送进牢房。 可就在所有人等着看他如何认罪时,女大学生突然站了出来,声音颤抖,却清晰地说:“怀孕,是我的责任。”这一句话,让整个法庭鸦雀无声。 母亲愣住了,瞪着女儿,像不认识她一样。 翁瑞午抬起头,眼神里有震惊,也有羞愧。 他没想到,眼前这个自己当初收作“养女”的女孩,会在关键时刻为他顶下罪名。 这场原本板上钉钉的审判,瞬间变得复杂。 最后,法院判他两年徒刑,不是因为强奸,而是“重婚罪”。 一个荒唐的结局,却把这段混乱的人生推向了更深的漩涡。 关小宝就是那个女大学生。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? 外人看不懂,但在她心里,翁瑞午并不是一个单纯的“老男人”。 他风雅,会唱昆曲、会画山水,懂得推拿和医术。 更重要的是,他几十年如一日守在陆小曼身边。 陆小曼吸鸦片、花钱大手大脚,名声早就烂到街坊巷子里去,可翁瑞午从没丢下她。 关小宝崇拜这种“痴情”,甚至主动认了翁瑞午和陆小曼为干爹干娘。 只是,这份敬重,后来慢慢变成了暧昧和依赖,最后滑向不可收拾的境地。 翁瑞午锒铛入狱,留下一个烂摊子,陆小曼不得不接手那个孩子。 她一生没生过子,日子里只有画画、唱戏、鸦片和对徐志摩的怀念。 抱起婴儿的那一刻,她大概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 有人劝她,把孩子交出去,别再背翁瑞午的烂账。可她摇摇头。 她记得,当年徐志摩飞机坠毁,自己一夜坠入深渊,成了众人唾骂的对象。 是翁瑞午四处奔走,把她从警局里捞出来,说了一句:“有我在,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 那一刻,她认定,这一生都欠他。 他们的缘分,要追溯到1927年。 那年陆小曼和徐志摩同台演昆曲,翁瑞午在台上跑龙套。 徐志摩其实不爱戏,却知道妻子痴迷,就让翁瑞午陪她看戏、教她唱腔。 徐志摩忙着奔波挣钱,夫妻争吵不断,翁瑞午便成了她的“解闷人”。 她头痛,他给她推拿;她低落,他陪她听戏;她染上鸦片,他虽然心疼,却宁愿自己掏钱买“干净”的货给她,免得她被劣质烟毒死。 徐志摩完全信任他,甚至觉得这是对妻子的一种照顾。 徐志摩去世后,陆小曼的生活彻底崩塌。徐家断了资助,世人骂她“败家寡妇”。 翁瑞午却没有走,他不仅承担她的生活,还与她同居。陆小曼定下规矩: “你不能和原配离婚,我们只是同居,不结婚。” 胡适等人看不下去,甚至撂话要与她绝交,但她不为所动。 她清楚,这段关系不能再毁掉别人的家,这条底线她守住了。 可翁瑞午日子并不好过,他要养原配妻子和孩子,还要供养亡兄的遗属,又要负担陆小曼的开销。 陆小曼的生活习惯花销极大,鸦片、蜂蜜、甚至人乳,都要花钱。 翁瑞午没说过半个“不”字,变卖字画玉器,甚至去做投机买卖,只为维持她的体面。 别人笑他傻,他却说:“我答应过志摩,要照顾她。” 1957年,他刑满出狱,已是满身病痛,家徒四壁。 第一件事,他没有回家,而是直奔陆小曼的住处。 陆小曼已经没了往日风光,穿着粗布衣服,鸦片也戒了,但她还是笑着迎他进门,倒上一杯热茶。 三年困难时期,他天天去排队买粮,自己啃粗粮,把好东西都留给她。 有人劝她,换个依靠吧,可她只是摇头,说了一句:“年轻时他不离不弃,现在他老了,我怎能走?” 这段三十年的纠缠,说不清是爱还是债。有人骂他荒唐,有人骂她放纵,但他们始终没走散。 在最荒凉的岁月里,陆小曼终于明白,他给她的,不是钱,也不是面子,而是一份踏实的依靠。 人到晚年,她守着他,就像他当年守着她。 世人看这段故事,多半觉得唏嘘,可细细想来,这正是人性的复杂:爱和欲、责任和执念,交错在一起,没有绝对的对错。 翁瑞午和陆小曼,活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,却也守住了他们心里的承诺。 人生到头来,谁不是背着一身荒唐,却又执着守护着某个无法割舍的人呢?
1955年,56岁翁瑞午糟蹋了女大学生,导致对方怀孕,女方母亲将他告上法庭。然而
历史不陌生
2025-09-19 10:29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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