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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7年冬至之日,南京城内,一幕世界为之震颤的悲剧悄然凝固。这张照片,穿越时空

1937年冬至之日,南京城内,一幕世界为之震颤的悲剧悄然凝固。这张照片,穿越时空的悲鸣,揭露了日本侵略军铁蹄之下,人类历史课本上最黑暗的一页。在那“国际安全区”,理应是庇护所的地方,却变成了暴行的舞台。 故事得从那个所谓的“国际安全区”说起。城破之际,一群留在南京的西方人,像德国的约翰拉贝,出于人道主义精神,划出了一块地方,希望能给手无寸铁的平民提供一个避难所。当时,几十万南京市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涌进了这个弹丸之地。他们天真地以为,有“国际”二字撑腰,有洋人的面孔挡着,至少能活下来。 可他们很快就发现,在绝对的兽性面前,所有的文明和规则都脆弱得像一张纸。 日军的坦克碾过南京城的瓦砾,也碾碎了“安全区”的幻想。他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,成群结队地闯进来,脸上挂着戏谑的笑。他们要的不是占领,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毁灭,一场针对整个民族尊严的虐杀仪式。 这场仪式的第一个节目,叫作“游戏”。 他们会从人群中拖出一些青壮年,把他们押到挖好的土坑里,土埋到脖子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然后,这群穿着军装的禽兽就端起枪,开始比赛谁的枪法更准。枪声过后,一颗颗头颅像西瓜一样爆开,红白之物溅在旁观者的脸上,而那些刽子手们则为自己的“战绩”而欢呼。 更变态的,是开着军车从这些头颅上反复碾压过去,他们享受着骨骼碎裂的声音,享受着生命在车轮下被碾成肉泥的快感。这不是战争,这是对人类这个物种最恶毒的羞辱。 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幸存者:你们不是人,只是我们取乐的工具。 如果说对男人的虐杀是为了摧毁抵抗的意志,那么对女性的暴行,就是为了彻底掐灭这个民族的未来。 在南京的那六个星期里,强奸成了日军的日常。上至白发苍苍的老妪,下至几岁的女童,无一幸免。安全区成了他们最大的猎场,每天都有成百上千起强奸案发生。他们会当着父亲的面凌辱女儿,当着丈夫的面玷污妻子,当着儿子的面折磨母亲。他们要的,就是让你眼睁睁看着至亲受辱,让你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精神崩溃。 最令人发指的,是他们对孕妇的暴行。 在他们的逻辑里,孕妇肚子里怀着的是中国的未来,所以必须被摧毁。他们会轮奸怀孕的妇女,然后在她们的哀嚎中,用刺刀剖开她们的肚子,将尚未成形的胎儿挑出来取乐。这种行为,已经超越了人类能够理解的邪恶边界,这是魔鬼的行径。 我读过一个幸存者的口述,她说,曾有一个日军军官,当着众人的面,强暴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。完事之后,他拔出军刀,像屠宰牲畜一样,把女孩的肉一片片割下来,架在火上烤着吃。在场的中国人,全都吓得失声,连哭都不敢哭。那种恐惧,是刻在骨子里的,一辈子都抹不掉。 孩子,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存在,但在那时的南京,他们成了恶魔手中最脆弱的玩具。 日军会把婴儿高高抛起,然后用刺刀在下面接住,看着穿透身体的瞬间哈哈大笑。他们会把孩子扔进滚烫的开水里,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哭声。甚至有记录说,他们会把婴儿放在石磨上,看着他们被活活碾碎。 为什么人性可以扭曲到这个地步? 这背后,是日本军国主义长期的洗脑教育。在他们的宣传里,中国人不是同类,是可以随意屠宰的“支 那 人”。他们发动的不是战争,而是“圣战”。所谓的“武士道精神”,在南京城里,彻底沦为屠杀的借口。那场著名的“百人斩”竞赛,两个日本军官向井敏明和野田毅,拿着军刀比赛谁先杀满100个中国人,这件事甚至被当成“英雄事迹”登在了日本的报纸上。在他们国内,这是荣耀;在我们这里,这是血淋淋的国耻。 更可悲的是,日军为了掩盖罪行,对南京进行了严密的封锁。他们拍下一些摆拍的“亲善”照片,比如给中国孩子糖吃,拿去欺骗世界。而在这些照片的背后,是30多万冤魂在哭泣,是整座城市在流血。 时间过去了八十多年,南京城早已从废墟中重生,高楼林立,车水马龙。但这段历史,我们不能忘,也不敢忘。每年12月13日,南京城上空都会拉响凄厉的警报,那是在提醒我们每一个人:和平,是多么的脆弱和珍贵。 这些年,日本右翼势力一直在试图否认、美化这段历史,他们把南京大屠杀说成是“虚构的”,说30万的数字是“夸大的”。这种无耻的行径,是对死难者最恶毒的二次伤害。 那张定格在1937年冬天的照片,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,是每一个中国人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。 它像一口警钟,时刻提醒我们:这个世界,从来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和平。我们今天能安稳地坐在这里,是因为有无数先辈用生命为我们挡住了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