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3年,新婚夜,瘫痪新娘被丈夫抱上炕,含泪道:“我这身子,也不能给你生个孩子!”谁知,到了半夜,她猛地惊醒,推推丈夫:“你听,有婴儿在哭!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93年的广东梅州山区,月光透过破旧的木窗洒在土炕上,43岁的彭孝诚小心翼翼地把新娘刘春桃抱上炕,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珍贵的瓷器。 刘春桃今年41岁,小儿麻痹症让她下半身失去知觉,这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,她蜷缩在炕角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 声音颤抖着说自己这副残躯,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没有,彭孝诚不善言辞,只是用粗糙的大手替她擦泪,嘴里念叨着能有个人一起过日子就是福分。 屋外的山风呼呼作响,煤油灯的火苗跳动着,把两个苦命人的影子投在墙上。 后半夜刘春桃突然睁开眼睛,用力推着身边已经睡熟的丈夫,她说自己听见了婴儿的哭声,从村口那边传来的。 彭孝诚起初以为是妻子太想要孩子出现了幻觉,毕竟山里的夜晚什么声音都有,可仔细一听,确实有微弱的啼哭断断续续飘进来。 他披上打满补丁的棉袄,抓起手电筒就往外跑,赤脚踩在山路上,露水冰凉刺骨,循着声音找到村口的祠堂。 石阶上躺着个用碎花布包裹的襁褓,掀开一看,一个还没满月的女婴正哭得满脸通红,小脸都冻紫了。 孩子左手腕上戴着串彩色的石珠,襁褓里塞着半袋奶粉和十块钱,彭孝诚把孩子抱回家,刘春桃接过来紧紧搂在怀里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 她说这是老天爷可怜他们,特意送来的礼物,两个人商量了一宿,天亮时彭孝诚起身去灶房熬米汤,算是默认了要养这个孩子。 他们给女婴取名彩金,就按那串彩色石珠的意思来的,靠着磨豆腐和种那两亩薄田,这个家总算有了烟火气。 彭孝诚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推石磨,常常把女儿背在背上,磨盘转动的声音混着孩子的笑声在山谷里回荡。 刘春桃虽然不能走路,但那双手从没闲着,纺线织布给女儿做衣裳,把结婚时穿的红裙子都拆了改成小孩的衣服。 彩金五岁那年,村里的孩子开始懂事了,有人笑话她是捡来的野娃,她回家抱着刘春桃哭,刘春桃摸着她的头。 她说咱不跟他们计较,你是爹妈的心肝宝贝,从那以后,小丫头更懂事了,早上起来先帮妈妈倒尿盆,晚上给爸爸打洗脚水捶腿。 七岁时彩金发了场高烧,烧得迷迷糊糊说胡话,彭孝诚背着她连夜翻了两座山才找到诊所。 老医生说再晚点孩子脑子就烧坏了,那次看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,回来后彭孝诚加班加点磨豆腐,肩膀上的血泡破了又长。 一连三个月没歇过,刘春桃看着心疼,把陪嫁的银镯子偷偷拿去换钱,给丈夫买了双胶底鞋。 2003年秋天,灾难毫无预兆地降临了,彭孝诚挑着担子去镇上卖豆腐,回来时天黑路滑,一脚踩空摔下了山崖。 在县医院抢救了三天保住性命,可腰椎神经断了,从此也瘫在了床上,12岁的彩金放学回家,看见灶台冷冷清清。 妈妈在炕上哭成了泪人,小姑娘没掉一滴眼泪,扔下书包就跑去村医家学打针,她拿自己的胳膊练习。 扎得满是针眼也咬牙不吭声,从那天起,这个家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孩子肩上,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做饭喂猪。 中午跑回家给父亲翻身擦洗,晚上蹲在磨盘边写作业,两年后,有人找到了彩金的生母。 那是个从深圳来的女人,穿着时髦开着轿车,说要接女儿去城里过好日子,彩金躲进磨坊把自己锁起来。 隔着门缝大喊自己有爹有妈哪也不去,刘春桃急得从轮椅上摔下来,额头磕破了也要阻止丈夫去劝孩子。 那个女人最后留下两万块钱,红着眼眶走了,2008年,彭孝诚因为尿毒症走了。 临终前他攥着女儿的手,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,第二年,刘春桃突发脑溢血,弥留之际摸着彩金的脸。 她说下辈子还要做她娘,19岁的姑娘独自操办完两场丧事,把父母合葬在后山的竹林里。 这个从石磨边长大的女孩后来成了亚运火炬手,考上了大学,毕业后选择回到梅州当特教老师。 她的办公桌抽屉里永远放着三样东西:那串彩色石珠,磨豆腐用的麻绳,还有妈妈生前没织完的围巾。 每年清明回老家,她都要把那架石磨擦得锃亮,仿佛还能听见爸爸推磨时哼的小调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源:央视《道德观察》2011年专题报道《客家女孩的孝心长征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