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让女人上战场，就是保护？”——1943年，伦敦地铁海报上，WAAF女兵玛格丽特把制服领子浆得雪白，下班却得绕开被炸成豁口的雷达站回家。 她没开过枪，却听过斯图卡俯冲的尖叫，同宿舍6个姑娘，2个被埋进瓦砾。 64万英国女兵，被“温柔”地挡在火线外：WAAF守雷达，WRNS破密码，ATS算弹道。 听起来像办公室？ 档案里一行行小字：700多条人命，折在轰炸、鱼雷和V2火箭下。 她们不是被保护，是被精确地当成零件，塞进最缺人却最不被看见的位置。 战后，玛格丽特想留队，得到的回复是“岗位让给归来的男人”。 她脱下那身挺括的制服，领子再没挺过。 保护政策保住了她们的命，也保住了“女人不该打仗”的成见，顺带把荣誉和晋升卡在了1945。 今天再看那些老照片，滤镜里只剩优雅与坚韧。 可真正的故事是：她们先被当成易碎品，又被当成消耗品，最后当成纪念品。 防止她们受伤，还是防止她们越界？ 答案写在玛格丽特晚年的一句话里——“如果再来一次，我想进驾驶舱，不想被挡在门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