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年代,美国为“两弹一星”殉职的郭永怀,留下的一张全家福,旁边穿着旗袍的是他的妻子李佩,而他怀里抱着的是女儿郭芹,此时的郭永怀在美国康奈尔大学任教,月薪数千美元,被美国人称为“一个人至少能抵得上十个师”。 1968 年 12 月 5 日清晨,河北张家口的荒野上还覆盖着薄霜,一架飞机的残骸在晨光中格外刺眼。 救援人员拨开烧焦的金属碎片,在两具紧紧相拥的遗体中间,发现了一个完好的公文包 —— 里面装着热核导弹试验数据,还有一封折得整齐的家书。 信纸已经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皱,上面写着 “芹芹想要的红色橡胶鞋,爸爸已经看好了”,落款日期是 12 月 4 日,也就是郭永怀从青海基地出发的前一天。 没人知道,他在登机前是否还惦记着这封没寄出的信,只知道这份用生命护住的数据,22 天后让中国第一颗热核导弹试验成功了。 时间倒回 12 年前,1956 年的秋天,美国旧金山的码头边,郭永怀正帮妻子李佩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搬上船。 箱子里没多少衣物,反而装着一把包着牛皮套的计算尺,还有几捆用麻绳捆好的科研书籍。 这把计算尺是他 1946 年刚到康奈尔大学任教时买的,当时他刚提出 “上临界马赫数” 概念,每天都用它推导公式到深夜。 美国军方曾三次找到他,说只要他留下参与军事项目,不仅能拿到三倍年薪,还能得到最先进的电子计算设备。 可他每次都指着这把计算尺说:“有它就够了,我得带它回中国,给祖国的科研派上用场。” 此刻,这把尺子正安安静静躺在箱子里,陪着他踏上回国的路。 1959 年的冬天,青海高原的核基地迎来了第一批科研人员,郭永怀裹着厚厚的棉衣,手里拎着一个旧布包,里面装着一把边缘磨损的算盘。 基地里没有先进的计算设备,所有数据都得靠算盘和计算尺一点点算。 有天深夜,年轻同事发现他还在帐篷里拨算盘,手指冻得发红,却依然专注地盯着纸上的数字。 “算盘珠子拨得响,数据就不会错。” 他抬头时笑着说,然后把算盘推过去,“你也来试试,咱们核对一遍,确保没偏差。” 那时候没人想到,这把算盘会陪着他们算出第一颗原子弹的关键数据,更没想到,郭永怀会在九年后感慨 “这算盘比在美国的电子设备还好用”。 回到 1946 年的康奈尔大学,刚成为航空系副教授的郭永怀,在实验室里写下了第一本实验记录本的封面 ——“力学研究所(筹)—— 郭永怀”。 那时候他还没回国,却已经在心里为祖国的科研机构留好了位置。 记录本里记满了他对跨声速理论的思考,有些页面上还留着咖啡渍,那是他熬夜推导公式时不小心洒的。 有次学生问他,为什么不把这些成果先发表在国际期刊上,他却指着封面说:“这些得等我回国后,用到祖国的科研里去。” 后来这本记录本跟着他回到北京,1956 年他到力学研究所任职后,还在里面补记了回国后的第一个实验数据,页面角落那句 “科研不怕错,就怕不纠错”,成了所里年轻科研人员的座右铭。 1964 年 10 月 16 日,罗布泊的蘑菇云升起时,郭永怀正在基地的帐篷里翻那本实验记录本。 听到同事喊 “成功了”,他激动得把本子往桌上一放,就往外跑,连笔都忘了收。 这本记录了近 20 年科研历程的本子,此刻正摊在 “1964 年实验计划” 那一页,上面用红笔圈出的关键数据,正是这次原子弹爆炸的核心参数之一。 可他没来得及多庆祝,就又在本子上写下 “氢弹研发计划”,第二天就带着团队投入到新的研究中。 那把旧算盘、那把计算尺,还有这本记录本,成了他在基地里最常带在身边的三样东西。 1999 年,当国家追授郭永怀 “两弹一星功勋奖章” 时,李佩把这四样东西 —— 旧算盘、计算尺、实验记录本、未寄出的家书,都捐赠给了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。 如今在展厅里,它们并排陈列着,像是在默默讲述郭永怀的一生:从 1946 年在美国写下第一页记录,到 1956 年带着计算尺回国。 就像赵忠尧带着核物理设备回国奠定中国核研究基础,彭桓武用手稿记录下氢弹研发的关键思路,郭永怀也用这些物件,留下了一个科学家对祖国最赤诚的承诺。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,麻烦您点一下关注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