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清,曾国藩半夜巡视军营,看见一个年轻士兵独自挑灯苦读,第二天,他却下令:“此人将来必成大患,必须处死!” 彭玉麟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紧紧抱住曾国藩的腿,“林风那孩子是个人才!是我们湘军未来的栋梁!您怎么能因为他晚上多看了几页书,就要杀他呢?!” 一本书,能杀人吗?能。一本名为《资治通鉴》的古籍,就这样把一个叫林风的年轻将领和晚清湘军的统帅曾国藩,死死地捆在了一起。 这事儿远比军法处斩一个违纪军官要复杂得多,它的核心,就是那本书,以及不同的人从书里读出了截然不同的东西:野心、秩序、权力和恐惧。 这林风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。战场上,他有个响当当的名号——“林先冲”,因为打起仗来永远冲在最前面。 他还干过一件足以吹嘘一辈子的事:带着二十来号人,就敢夜袭太平军的粮仓,还真让他给干成了。 他的上司彭玉麟,视他如稀世珍宝,深信此子颇具潜力,乃是湘军未来的中流砥柱,能撑起湘军这一方天地。 可有才华的人,往往也带刺。林风守岳州那会儿,就自作主张调整过防线,这是个大忌。所以,当曾国藩夜里巡营,看见这小子不睡觉,居然在挑灯夜读《资治通鉴》时,心里咯噔一下。 于曾国藩而言,军队之纪律,宛如苍穹,至高无上。纪律若失,军队便如大厦倾颓。纪律乃军队之天,此天绝不可塌。 一个有战功、有想法、还不怎么听话的下属,在研究一部关于权谋和治国的史书,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了。 曾国藩看到的不是勤奋,是危险的信号,是那种“不该有的聪明”。他立刻下令,给我暗中盯紧他,还搞了一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“私人审讯”。 你看,从一开始,统帅在乎的就不是他读了什么,而是他读完之后,想干什么。那本书,此刻成了林风不安分灵魂的代言人。 这本《资治通鉴》,后来摇身一变,成了所谓的铁证。但这个证据,有两个版本,到底哪个是真的,简直像一出罗生门。 版本一说,军法司在行刑前就从林风的书页夹层里搜出了一张密文,上面写着怎么招揽心腹,怎么另立山头。字迹,就是林风本人的。这样一来,曾国藩的处决,就成了基于确凿情报的果断清除,快准狠。 可还有版本二。说是林风死后,痛心疾首的彭玉麟在他的遗物里,才翻出那本《资治通鉴》,书里密密麻麻写满了详细的夺权计划,连湘军的兵力部署和高层弱点都分析得头头是道。 这一下,曾国藩的形象,就从一个铁腕统帅,升格成了一个洞察人心的神人,他提前预见了灾难。 哪个版本更可信?或许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两种说法都指向一个事实:曾国藩的决策,从来都跑在证据前面。 他真正在乎的,是他自己的判断——“此人将来,必成大患”。他宁愿错杀一个天才,也绝不容忍任何挑战权威的风险。书里的字,只是为这个冷酷的决定,找一个合适的注脚罢了。 林风终究未能逃脱命运的制裁,被押往刑场。他背负着“扰军谋乱”的罪名,在众人的注视下,一步步迈向那注定的结局,生命即将在那里戛然而止。 他没怎么挣扎,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“时也命也”,似乎也认可了统帅的远见。但他的死,像一块石头投进水里,整个湘军大营都沉默了。 自那刻起,营地中的灯火似被阴霾笼罩,光芒在悄然间收敛,较往昔而言,都黯淡了不少。士兵们不敢再讨论什么兵法战术,生怕自己的才智变成催命符。 纪律被收紧到了极致,军令如山,再也没人敢动一根指头。一本象征着智慧的书,最终讽刺地扼杀了军中对智慧的探讨。 彭玉麟后来独自一人,带着一本新刻的《资治通鉴》,来到营后乱石岗上那座无名孤坟前。石碑上只有三个字:“勇者墓”。 他把书放在坟前,像是在祭奠一个勇士,又像是在祭奠那些被扼杀的、本该建功立业的才华与抱负。 许多年后,曾国藩在自己的笔记里写下:“乱世用重典,虽悔亦行。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,但为了他心中的秩序,他别无选择。 那个叫林风的年轻人,名字从军册中被抹去,只在档案和地方志中留下一行冷冰冰的罪状,成为一个禁忌的话题。 主要信源:新湖南客户端《湘军将领还有谁比他更敢做敢为?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