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”一声，东方白鹳刚叼起的鱼掉回水里。 不是天敌，是三架嗡嗡作响的无人机，像黄蜂一样围成三角，把鸟群逼上天。 东营的老观鸟人张师傅说，以前这时候能数到八十只卷羽鹈鹕，今年一只都没留下。 它们被无人机赶跑的消息，在鸟友群里刷屏：有人拍到鹈鹕连夜迁走，翅膀拍得慌乱。 保护区贴了新告示：没批文的无人机，飞一次罚一次。 可罚单刚贴完，又有人遥控小飞机钻空子，一百米不够，五十米，三十米…… 镜头越近，鸟的心率越高，《自然》论文里写得清楚：持续低空骚扰，繁殖率直接掉三成。 青海那边更绝，直接把违规者拉黑名单，终身禁入三江源。 规矩立了，还得靠平台——如果摄影比赛拒收“超距离”大片，谁还冒险贴脸拍？ 想拍大片没错，可先让鸟把饭吃完。 把镜头拉远，反而能看见整片湿地呼吸。 别让“几架无人机”变成“几次告别”，留点距离，明年候鸟还会认得回来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