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太阳]2006 年,一次采访时,尊龙对记者说:有很多女演员想要跟我生孩子,她们说:“你可以不用管,生下来我来管就行”。但是尊龙拒绝了,他表示:“像我这样经历的人,怎么可能这样对待孩子呢?” 尊龙在《末代皇帝》中的形象,高贵又疏离,他是好莱坞的华人巨星,也是林青霞、王祖贤等女神倾慕的对象。 这位被世界渴望的偶像,却是一个极度恐惧亲密关系的孤儿,他的人生,是在“被需要”与“被抛弃”的极端体验中,寻找精神归属的漫长旅程。 对尊龙而言,表演不仅是职业,更是对抗身份虚无感的唯一方式,他不是在扮演角色,而是在角色中为自己构建一个安全的家。 他十岁被养母卖到香港春秋剧社,生活比在家更苦,天不亮就要被师傅踩着压腿,还因“像洋鬼子”的外貌被师兄弟霸凌。 可当他穿上戏服、画上脸谱,扮演起舞台上的武生时,他首次找到了存在感,忘记了那个随时可能被丢弃的自己。 舞台上的身份,是他第一个能紧紧抓住的自我,这个身份认同,支撑他度过了偷渡美国后长达八年的龙套岁月。 在美国,他一边在餐馆洗盘子,一边去夜校学英文,半工半读考入美国戏剧艺术学院,成为该校首位华裔学生。 毕业后,他演了无数反派或路人,最长的镜头不过三秒,即便只是一个背影,他也会背下所有台词,这种偏执是他维系“演员”身份、抵抗被世界忽视的本能挣扎。 1984年,转折到来,他在电影《冰人四万年》中饰演一个没有台词的原始人,为了这个角色,他每天对着镜子练习眼神,他将自己内心与世界隔绝的孤独,完美注入角色,影评人称赞他“眼睛会说话”,好莱坞从此注意到了他。 1987年,他迎来了巅峰之作《末代皇帝》,导演贝托鲁奇见到他的第一面,就认定他是溥仪,尊龙为揣摩角色,不仅研究传记,更模仿溥仪照片中“眼镜后的落寞”。 他与这位末代皇帝共享着一种身处华丽牢笼中的孤独,这部电影为他赢得金球奖最佳男主角提名,也让他成为首位登上奥斯卡颁奖台的华人。 巨大的成功将世界带到他面前,但他童年形成的“可弃置感”却如一道屏障,使他在所有亲密关系中都像一个缺席的君主。 他不懂如何经营感情,曾有过一段七年的婚姻,却常常独自躲进书房,他最终选择离婚,理由是无法给予对方一个真正的家庭。 外界的渴望反而加剧了他的恐惧,林青霞曾为陪他打麻将而不顾次日拍戏,有女星甚至直言愿意为他生子且不需他负责,他越是被需要,就越退回到那个在巴士站哭着攥住养母衣角、等待被抛弃的小孩的自我认知中。 他礼貌地拒绝了成为父亲的机会,这源于童年被遗弃的恐惧,他害怕自己的孩子会复制他的命运,体验那种“多余”的感觉。 这种拒绝,是他以隔绝的方式所能给予的、最深沉的保护,他作为劳力士首位华裔代言人,身价高达三千万,商业上的巨大成功与情感世界的“一贫如洗”形成鲜明对比。 在人际关系中无法找到归属的尊龙,最终通过转向自然、动物与更广义的“同类”,与毕生的孤独达成了和解。 他曾自比为一棵“没有根的树”,晚年定居加拿大温哥华后,他认养了两棵千年古树,每天与之“交谈”,这象征着他从被动漂泊,转向主动为自己选择精神上的根。 他在动物身上找到了无条件的陪伴,他养了两只金毛犬,并强调“它们不会抛弃我”,这些忠诚的动物,给予了他一生渴求却未曾从人身上获得的接纳。 同时,他将个人创伤转化为社会性的关怀,致力于帮助无家可归的孤儿,他希望照顾他们,成为自己童年时最渴望遇到的那种拯救者,以此修复内心的缺憾,记者拍到他在院中种菜,双手沾满泥土,那个聚光灯下的巨星,在与自然的低语中找到了平静。 尊龙的一生,是关于“家”的求索与幻灭,他从一个香港街头漏风的竹篮出发,走上了奥斯卡的舞台,却始终无法摆脱最初的孤独。 信息来源:新浪网—解密“末代皇帝”经历 尊龙:从孤儿到影坛巨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