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 50 岁失业后就不想再找工作,天天街上瞎溜达,竟碰上个 5 平米小店转让,一年租金 2000,违约还得赔 2000。她站在那小店门口来回绕了三圈,掏出手机拍了照片,晚上吃饭时把照片往桌上一摆:“我想盘下这店。” 我姐这辈子没折腾过。年轻时进了县城的纺织厂做挡车工,一干就是 28 年,从姑娘家干到头发掺了白丝,双手被机器磨出厚厚的茧子。去年工厂改制裁员,她因为年龄大、没学历,成了第一批被裁掉的人。拿到那笔不多的补偿金时,她躲在房间哭了一下午——不是心疼钱,是突然没了奔头,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废了。 失业后的日子,她确实浑浑噩噩了一阵子。每天早饭后就揣着手机出门,沿着县城的老街瞎逛,从东头的菜市场走到西头的公园,中午在外面随便吃碗面,傍晚才回家。姐夫劝她再找个保洁、保姆的活儿,她摇摇头:“干了一辈子流水线,不想再看别人脸色听人使唤。” 我们也劝过,可她主意正,说不想将就,我们也只能由着她。 没人想到,她溜达来溜达去,竟溜达出了“商机”。那小店在老城区的巷口,旁边是两家写字楼,对面是中学,位置不算偏,但面积实在小,只能摆下一张桌子、一个柜台,之前是卖烟酒的,老板嫌生意差才转让。姐夫看到照片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对:“你疯了?5 平米能干啥?租金再便宜,违约还得赔 2000,你这是往火坑里跳!” 外甥女也跟着劝:“妈,你都 50 了,在家享清福不好吗?开店多累,万一赔了咋办?” 我姐没急着反驳,慢慢喝了口粥:“我这阵子溜达,早把周边摸透了。写字楼里的年轻人早上赶时间,没地方吃热乎早餐;中学生课间饿了,想买点干净的零食也难。我想好了,就卖咱们老家的手工馄饨、茶叶蛋,再做点红糖馒头,都是家常味道,肯定有人吃。” 她顿了顿,眼神亮得很:“我年轻时跟咱妈学过包馄饨,皮薄馅大,咱妈当年在巷口摆过摊,多少人排队买,我没忘手艺。” 第二天,她没跟家人商量,揣着 2000 块现金就找房东签了合同。等姐夫和外甥女知道时,她已经拿着钥匙打开了小店的门。接下来的半个月,她把小店翻了个底朝天。自己买了涂料,踩着凳子刷墙,刷得胳膊酸得抬不起来;找楼下木工师傅要了块旧木板,改成简易柜台;又从老家拉来妈妈留下的旧锅碗瓢盆,甚至把家里的保温桶都搬了过去。我们看着她每天灰头土脸的,又心疼又无奈,只能帮着打扫卫生、收拾杂物。 开业那天,我姐起得比鸡还早。凌晨 4 点就去菜市场挑新鲜的五花肉,回来剁馅、和面、包馄饨,忙到早上 7 点才把小店的卷帘门拉起来。第一天生意并不好,从早上到中午,只卖出去 3 碗馄饨、2 个茶叶蛋,收入不到 30 块。姐夫叹着气说“早知道这样”,话没说完就被我姐打断:“刚开始都这样,慢慢就好了。” 她真的没放弃。为了让馄饨更入味,她每天提前熬骨汤,熬到汤色发白才关火;茶叶蛋要泡够 6 个小时,咸淡刚好才捞出来;红糖馒头用老面发酵,蓬松香甜,比外面卖的还地道。她记性好,常来的顾客爱吃什么口味、放不放香菜,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有个在写字楼上班的姑娘,每天早上都来买一碗馄饨,说“姐,你包的馄饨有家的味道,比我妈包的还好吃”。 生意慢慢有了起色。早上 7 点到 9 点,小店门口排起了长队,都是赶时间的上班族和学生;中午和下午,也有不少人来买茶叶蛋、红糖馒头当加餐。最多的一天,她卖了 120 碗馄饨、50 个茶叶蛋,收摊时数钱,手指都在抖,不是累的,是激动的。姐夫看她实在忙不过来,主动请了年假,每天早上来帮她剁馅、煮蛋;外甥女也利用周末过来帮忙收钱、打包,一家人从之前的反对,变成了全力支持。 有一次我去店里帮忙,看到她站在狭小的柜台后,腰板挺得笔直,包馄饨的手又快又稳,脸上带着笑,跟顾客聊着家常,完全没有了失业时的消沉。她跟我说:“你看,这 5 平米的小店,虽然小,可我每天过得充实。以前在工厂,就是重复劳动,现在每天跟不同的人打交道,看着他们吃得开心,我心里也舒坦。” 她还偷偷告诉我,上个月除去成本,净赚了 4000 多块,比在工厂上班时工资还高。 有人说,50 岁了还折腾啥,安稳过日子就行。可我姐用实际行动证明,年龄从来不是放弃的理由,只要有想法、肯努力,哪怕是 5 平米的小店,也能活出自己的价值。她当初要是听了家人的劝,继续在街上瞎溜达,可能这辈子都只能活在失业的失落里。可她敢闯、敢试,不仅给自己找了条出路,还找回了久违的自信和快乐。 难道人到中年,就只能被“年龄”“稳定”捆住手脚吗?我姐的经历告诉我们,生活从来没有标准答案,所谓的“不可能”,往往只是自己给自己设的限。2000 块的租金,5 平米的小店,看似不起眼,却藏着不向生活妥协的勇气。 说到底,生活的精彩,从来不是靠别人给予,而是靠自己创造。无论多大年纪,只要心怀热爱、勇于尝试,就一定能在平凡的日子里,活出不一样的精彩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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