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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汤恩伯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“老师”的人,最后被拉到荒郊野岭,像做贼一样给崩了。

连汤恩伯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“老师”的人,最后被拉到荒郊野岭,像做贼一样给崩了。 这事儿就发生在吴石将军牺牲后8天。 那个人,叫陈仪。陆军二级上将,浙江省主席。 杀他为什么不敢在马场町公开来?怕啊。真的怕。 吴石将军是潜伏者,暴露了,是情报圈的地震。可陈仪不一样,他是明面上的“封疆大吏”,是能让汤恩伯这种级别的人站起来敬礼的存在。他在浙江当主席的时候,老百姓认他,说“陈主席的税票不坑人”。 你想想,这种人在刑场上要是振臂一呼,喊一句“和平统一,我不后悔”,底下那些跟着他干过的老兵、那些受过他恩惠的浙江乡党,会不会当场就炸了锅? 所以只能选在凌晨,偷偷摸摸改到新店的山沟里,速战速决。像埋一根烧红的炭,生怕溅出一点火星子来。 最让我破防的,是他留下的信。 没骂人,没喊冤,云淡风轻地提了一句: “浙东的早稻该收割了。” 我靠…… 一个手握重兵、门生遍布天下的上将,临死前脑子里盘算的,不是自己的荣华富贵,也不是身后骂名,而是几年前他亲自下田,求着老乡们种下的那片双季稻。 可就是这么个人,后来两边都不怎么大张旗鼓地提。 那边觉得他是“叛徒”,是奇耻大辱,恨不得把他的名字从历史上刮掉。 我们这边呢,又因为他复杂的军政履历,总把他放在一个“统战对象”的客气位置上,好像总隔着点什么。 一来二去,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,就这么被卡在历史的夹缝里,说不出的憋屈。 其实他真正牛逼在哪? 不是军衔,不是官位。 是他握着那么大的权,见过那么大的世面,最后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,连同所有的荣辱毁誉,全都押在“和平”这两个字上。 这种转身,比一万次冲锋陷阵,更需要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