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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年,曹德旺写信给太太陈凤英说:“我喜欢上另一个女人,要跟你离婚,然后跟她

1980年,曹德旺写信给太太陈凤英说:“我喜欢上另一个女人,要跟你离婚,然后跟她结婚”,原以为太太会痛哭流涕,但陈凤英却不哭不闹,三言两语就让曹德旺老老实实地回家,并把房子、数百亿的财产交给太太......   70 多岁的曹德旺,每天忙完福耀的事就往福清老院赶,陈凤英总在院子里纳鞋底等他,两人坐着聊往事,常说到 1980 年那封没拆散家的离婚信。   谁能想到,当年曹德旺赚了 27 万就想离婚,背后藏着他事业得意后的心态膨胀、外界诱惑的冲击,还有对婚姻的一时糊涂。   陈凤英只提 “要老屋和孩子”,就把他拉回身边,这份清醒,比任何道理都管用。   去年冬天,有记者去老院采访,看见曹德旺帮陈凤英收晒在院里的被子,动作很轻,怕扯坏了。   陈凤英笑着说:“他以前哪会干这个,1980 年那会儿,赚了点钱,走路都带着风,心早飘到天外了。” 曹德旺听了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主动说起当年想离婚的缘由:“那会儿玻璃厂第一年就赚 27 万,普通工人一年才几百块,我觉得自己成了‘大人物’,有点忘乎所以。”   以前他天天围着工厂和家转,赚了钱后,饭局多了,认识的人也杂了,心态慢慢变了。   1980 年广交会,是他心态转变的关键。   当时他带着玻璃样品去参展,想打开销路,在会上认识了个 25 岁的女人 —— 体制内工作,穿得体面,手里总拿着本《国富论》,聊起经济形势头头是道。   “她跟我聊国际贸易、聊企业管理,这些都是我那会儿想了解又没人能聊的话题。” 曹德旺回忆,反观自己的妻子陈凤英,每天围着灶台、孩子转,满手是磨出来的厚茧,跟她只能聊家常,聊不了 “大事”。   这种对比,让他心里第一次生出 “委屈”:觉得自己现在事业有成,身边该有个 “有文化、能共鸣” 的伴侣,而不是只会埋头干活的妻子。   更让他动摇的是,身边人的起哄。   当时厂里的几个合伙人,赚了钱后也开始讲究排场,有人劝他:“德旺,你现在不一样了,该有配得上你的生活,陈凤英太朴实,跟你不是一个层次了。”   还有人跟他说:“男人成功了,身边有个懂你的人很重要,不然一辈子多憋屈。” 这些话像种子,在他心里发了芽,让他越发觉得和陈凤英 “没有共同语言”。   他开始晚回家,有时甚至借口忙住在工厂,对陈凤英的关心也显得不耐烦。   那会儿他还觉得,离婚是 “对双方都好”。   他盘算着:自己能赚钱,给陈凤英一笔补偿,她能好好带孩子;自己则能和那个 “聊得来” 的女人在一起,事业上或许还能有更多助力。   “现在想起来,真是幼稚又自私。” 曹德旺说,当时他根本没考虑过,陈凤英跟着他吃了多少苦,没想过孩子没了完整的家会怎样。   他只看到自己的 “需求”,忘了夫妻间最该有的珍惜和责任。   陈凤英收到离婚信那天,正在给孩子缝棉袄,小姑子念完信,她手里的针线没停,只问了句:“他真要走?”小姑子点头,她才放下针线,去猪圈喂猪。   喂完猪跟小姑子说:“跟他说,我别的不要,就要老屋和孩子。”   曹德旺听到这话,当天就从工厂骑车回了家,进门看见陈凤英在厨房煮红薯,蒸汽把她的脸熏得通红,和以前他穷的时候一模一样。   他突然想起,自己 20 岁时生病,陈凤英把娘家给的银镯子卖了,换钱给他抓药,整夜守在床边没合眼;想起自己跑运输翻车欠了钱,陈凤英拿出所有嫁妆帮他还债,说 “钱没了再赚”。   那天在厨房,陈凤英把煮好的红薯递给他,没提离婚的事,只说:“孩子想你了,昨天还问爸爸啥时候回来。”   曹德旺拿着红薯,咬了一口,甜得发苦,眼泪差点掉下来 —— 他终于明白,自己所谓的 “共同语言”,不过是虚荣心在作祟;所谓的 “委屈”,是忘了妻子陪他熬过的苦日子。   “赚了点钱就忘了本,觉得妻子配不上自己,真是糊涂到家了。” 他在心里骂自己。   没过多久,曹德旺就去办了财产过户,把四处房产、两辆车,还有玻璃厂 51% 的股份全给了陈凤英。   他跟陈凤英说:“以前是我鬼迷心窍,以后家里的一切都归你,我好好跟你过日子。” 陈凤英没推辞,只跟他说:“以后别听外人瞎起哄,咱们是夫妻,得一起好好走下去。”   后来福耀发展,有次副总劝曹德旺搞房地产赚快钱,他有点心动,陈凤英直接摇头:“咱们是做玻璃的,把玻璃做好就行,别贪多。” 他听了妻子的话,果然躲过了房地产泡沫。   现在,福耀玻璃市值几百亿,曹德旺还是喜欢住老院,院子里的老槐树是他们结婚那年种的,现在枝繁叶茂。   当年那场离婚风波,成了他们感情里的一面镜子,照出了一时的糊涂,也映出了一辈子的相守。     主要信源:中国国情——曹德旺《心若菩提》:我和妻子从年轻到白发都黏在一起,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情;   海峡网——这个福州男人,拥有亿万身家,却娶了个文盲老婆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