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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5年,八路军卫生队长张明,被日军吊起来拷打,这时,一个老乡凑到张明的脸边,

1945年,八路军卫生队长张明,被日军吊起来拷打,这时,一个老乡凑到张明的脸边,问道:“同志,你是哪支部队的呀?” 那年秋,河南沁阳。日军占的民房里,麻绳勒肉的疼,把张明从昏迷中拽醒。 他被吊在房梁上,浑身是伤,血珠黏在衣服上。日军用枪托、树枝打出密密麻麻的伤,皮层翻卷着粘在军装上,一动就钻心疼。 一道黑影悄悄挪过来。粗糙的手掌轻拍他的脸,悄悄说:“同志,你是哪支部队的?” 张明使劲抬眼,借月光看清是满脸皱纹的老乡 —— 这屋子原主人。 日军从午后拷打到深夜,枪托砸肋骨、树枝抽后背,还拿烧红铁条烫胳膊。他咬紧牙,没说一个字。 面对老乡的问话,他本能地警惕。谁知道这是不是日军的圈套?多少战友在酷刑下没挺过来,他不能因为轻信坏了大事。 老乡像是看穿他的心思,从怀里摸出一块皱巴巴的布条。借着月光展开,上面绣着模糊的 “马” 字。 “同志,别怕,我不是汉奸。” 老乡声音发颤却坚定,“我儿子马应元,是太行军区飞行射击爆炸英雄。去年群英大会得锦旗,上面写‘日夜出击蟠武线,飞行爆炸显神威’。” 张明心里一跳。马应元的名字他早听过:带领小组在蟠武公路布十三处地雷,炸死炸伤日军九十多人,缴的武器能装一个排,太行军区都知道。 “他…… 是不是在浊漳河用麻雀战术袭扰敌人?还夜袭过段村据点?” 张明沙哑追问。这些细节只有八路军内部传。 老乡点头,眼眶红了:“是。他去年被俘,日军抓我老伴逼他降,他宁死不屈,最后被鬼子杀了,才二十四岁。” 老乡抹泪:“我救你,一是给儿子报仇,二是让八路军多杀鬼子。信我就说部队地址,我连夜报信。” 看着老乡的真诚与悲愤,张明神经松了些。他想起参军缘由:沁阳城外村庄被血洗,三百多乡亲死在血泊里,爷爷为掩护他,被日军刺刀刺穿胸膛,家人惨叫声还在耳边。 那年他十五岁,本是姑娘邢瑞芳。为报仇,剪发剃光头、虚报年龄,改名张明女扮男装参军。从卫生员做到队长,四年没人发现她是女的。 这次转移伤员遇日军,她带三名战士掩护撤退,战友全牺牲,她弹尽粮绝被俘。支撑她挺过酷刑的,是对日军的恨和对战友的牵挂。 “部队在…… 太行山东麓石板岩村。” 张明艰难说地址,每字都牵动伤口。 老乡把布条塞给他:“这是我儿子遗物,部队人认得。” 说完转身出门,佝偻身影在夜色里走得坚定。 张明看他背影,想起转移时老乡们冒死送粮、抬担架。正是无数这样的百姓,撑起八路军抗日大业。 当天凌晨,枪声打破寂静。八路军小分队在老乡带领下突袭据点,熟睡日军被打措手不及,不到半个时辰全被歼灭。 战士们砍绳救张明时,他已昏迷,浑身是血。军装粘在肉上脱不下,只能用剪刀小心剪开。 战士们心疼抬他上担架,连夜送后方医院。大家都觉得,这作战勇猛、救伤员不顾险的队长,是铁骨男兵。 医院里,男医生要剪开粘血的军装治伤,被他用尽最后力气拦住:“同志,能不能换个女医生?” 医生愣住:“都是革命同志,分什么男女?你伤这么重,不能耽误。” 张明脸颊泛红,沉默片刻说出藏四年的秘密:“其实我是女的,本名邢瑞芳。” 在场人都惊呆了。邢瑞芳慢慢说:当年日军扫荡后,她多次想参军,都因年纪小、是女的被拒,才只能女扮男装。 四年里,她跟着部队打仗、救伤员。白天扛担架跑,晚上和男战士挤老乡土炕。凭韧劲挺过来,要不是这次重伤需剪衣治疗,秘密或许会一直藏着。 医生赶紧请女医护来,小心给她治伤。看她身上交错的疤 —— 有战斗弹痕,有这次酷刑新伤,医护们都忍不住哭。 消息传到部队,战友更震惊。平日抢重活、打仗冲在前的 “张明队长”,竟是十九岁姑娘。 有人说她是 “八路军花木兰”,邢瑞芳只淡淡笑:“我不是英雄,就是想为家人、乡亲报仇。” 山河破碎的年代,像邢瑞芳这样的人还有很多。有的女扮男装参军,有的冒险救八路军,有的宁死不屈。 这些普通人的坚守与牺牲,汇成抗日洪流,撑起民族脊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