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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夏整理父亲遗物时,在旧书柜角落摸到个磨毛的牛皮信封,封皮是父亲的字迹:“夏夏成

林夏整理父亲遗物时,在旧书柜角落摸到个磨毛的牛皮信封,封皮是父亲的字迹:“夏夏成年启”。 她攥着信封蹲在地板上,阳光里的尘埃像极了小时候父亲的唠叨——熬夜写作业被强行关灯,挑食时青菜硬被夹进碗里,大学选专业被拦着不准学美术,非要她报医学。“等你长大就懂”,可直到父亲心梗倒在厨房,手里还攥着没切完的胡萝卜,她也没懂。 信封黏得很紧,拆开时纸页脆得掉屑。里面是张二十年前的诊断书:父亲确诊遗传性心脏病,预估寿命不超五十,落款是她出生后第三个月。 信纸只有寥寥数行:“怕你担忧,没敢说。让你学医是想你懂照顾自己,逼你作息是怕你遗传我的病。爸爸没能陪你更远,你要好好吃饭睡觉,找个疼你的人,慢一点过完一生。” 眼泪砸晕了墨迹,林夏忽然想起父亲五十岁生日时拍了好多照片,说要陪她二十年;想起她结婚那天,父亲偷偷抹泪叮嘱新郎照顾好她。 那些曾不耐烦的固执,原来都是父亲用余生做赌注,藏了一辈子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