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俺同村姐妹的男人得肝癌中晚期,从发现到走就半个月,刚结婚五年没钱治。他公公藏着二

俺同村姐妹的男人得肝癌中晚期,从发现到走就半个月,刚结婚五年没钱治。他公公藏着二十多万存款,愣是不拿出来,姐妹哭红了眼。 姐妹叫翠兰,她男人大军发病前三天还在工地上绑钢筋,半夜疼得蜷在炕头打滚,送到县医院一查,医生直接说转大医院,肝上的肿瘤已经十七厘米,再拖就没机会了。翠兰回家翻箱倒柜,连结婚时娘家陪的银镯子都找出来了,凑了不到八千块,这点钱连检查费都不够。 她跪在公公屋门口,额头磕得青肿。公公蹲在门槛上抽旱烟,烟锅子敲得石阶当当响:“钱是我养老的本,大军这病是无底洞,治不好白扔钱。” 翠兰哭着说珠江医院能做转化治疗,有病人肿瘤缩小后还动了手术,公公眼皮都没抬:“那是别人命好,咱家人没那福气。” 村里邻居看不过去,有人劝公公:“好歹是亲儿子,二十多万放着能生崽?” 公公梗着脖子回:“我的钱,我爱咋放咋放。” 大军在县医院躺了五天,疼得咬碎了牙,医生下了病危通知,说用靶向药或许能撑阵子,一盒药就要三千多。翠兰求到村支书家,支书带着她去找公公,刚开口就被赶出来。公公锁了堂屋门,隔着门板喊:“谁再来劝,我就死在谁家门前。” 翠兰没法子,背着大军去镇里借高利贷,人家看大军那样,说啥也不肯借,还骂她想拿死人抵债。 第六天早上,村里的老党员麦大爷带着调解团来了。麦大爷八十岁,党龄五十年,骑着插党旗的三轮车直接堵在公公家门口。他没进门,先让翠兰把县医院的诊断书和珠江医院的会诊单贴在院墙上,又喊来村里的会计,翻开账本念:“去年大军给你交了八千块养老保险,今年春上卖粮的一万二也给你存着,这二十多万里头,至少五万是大军的血汗钱。” 公公扒着门缝喊:“那是他该给我的!” 麦大爷从布包里掏出份文件,是前阵子镇里发的肝癌防治手册:“上面写着,中晚期肝癌用钇 90 治疗,医保能报销大半,你这钱拿出来,说不定能救你儿子命。你现在藏着,将来大军走了,你这钱能花得安生?”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有人喊:“上次你媳妇住院,大军砸锅卖铁都治,现在换你儿子了,你倒成铁公鸡!” 公公的脸涨成紫茄子,突然开门冲出来要撕手册,麦大爷一把按住他的手:“我已经给珠江医院打了电话,他们说大军这情况能做转化治疗,先交五万押金就能住院。你要是今天不拿钱,我就带着全村人去镇里评理,看看你这养老钱是人命换的还是良心换的。” 翠兰趁机冲进里屋,在炕席底下翻出个铁皮盒子,里面果然藏着存折和银行卡,密码还是大军的生日。 钱凑齐那天,救护车刚到村口,大军就不行了,闭眼前攥着翠兰的手,指节都泛白。后事办完的第二天,公公去银行取钱,发现翠兰已经把大军的五万块转走了,剩下的钱被银行冻结 —— 麦大爷帮翠兰递了申请,说这笔钱涉及家庭成员重大疾病救治,需全村监督使用。 公公坐在银行门口哭,没人可怜他。后来听说他夜里总听见大军的咳嗽声,炕头的旱烟再也没抽过。翠兰带着五岁的儿子回了娘家,走那天村里好多人去送,有人给塞鸡蛋,有人给拿衣裳,没人提公公半句好话。前阵子珠江医院来村里义诊,医生说要是大军能早一周用上靶向药,说不定能多活半年,这话传到公公耳朵里,他当场晕了过去,醒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,再也没出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