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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天津战役中,解放军将城围得水泄不通。蒋多次派专机接应市长杜建时撤离,最后一次飞

在天津战役中,解放军将城围得水泄不通。蒋多次派专机接应市长杜建时撤离,最后一次飞机一连等候三天,均被他谢绝。 杜建时自忖是天津人,决不可弃家乡父老于不顾。同时,他相信共产党“首恶必惩,不杀无辜”的政策,于是下令从市政府到各机关、团体、学校,全面清点财产并登记造册。 天津于1949年1月15日解放。杜建时在解放军进城后,亲自与秘书梁子青将登记在册的市府财产悉数移交解放军首长,随后被俘。 —— 1949年1月的天津,冷风跟刀子似的,可城里气氛比天气更凉。外围炮声隆隆,解放军步步紧逼,城防司令陈长捷在指挥部里急得团团转,蒋介石一封接一封电报往桌上拍:飞机已到,速接杜市长离津!那架C-47专机真就在机场硬撑了三天,飞行员冻得直跺脚,愣是没等到杜建时的人影。 杜建时那时候在干嘛?他在市政府顶楼支了张桌子,拿粉笔在地上画了条线,对面就是秘书梁子青。俩人一笔一笔记账:几把椅子、几张桌子、几台打字机,连墨水瓶剩多少毫升都写得清清楚楚。有人劝他:“市长,飞机不等人!”他摆摆手:“我天津生天津长,这时候跑,叫父老们背后戳脊梁骨?我干不出那事儿!” 其实他心里早有算盘。重庆谈判那会儿,他听过共产党人“首恶必办,胁从不问”的口号,自认没沾过老百姓的血,顶多跟着老蒋跑跑腿,算哪门子“首恶”?干脆把账交清楚,兴许还能落个“将功折罪”。于是他把各机关、学校、银行全叫来,挨个儿交钥匙、交账本,忙活到后半夜,窗外炮声越来越近,他却像准备过年一样,把库房锁得锃亮,钥匙一排挂好,红绸带还系了个蝴蝶结。 1月15日拂晓,解放军从西线突进,巷战打到市政府门口。杜建时整了整呢子大衣,把最后一份“天津市府财产清册”双手捧给进门的解放军干部,鞠了一躬:“诸位辛苦,东西全在这儿,一样不少。”干部愣了愣,下意识回了个军礼,回头跟战士嘀咕:“这市长,咋跟交房租似的?” 交完东西,他转身对梁子青说:“走,咱俩报到去。”梁子青眼圈都红了:“市长,真不跑?”他苦笑:“往哪儿跑?飞机翅膀硬,也驮不动良心。”俩人肩并肩走出大门,迎面就是解放军押解队,杜建时主动伸出双手:“铐吧,省得你们麻烦。”战士倒不好意思了,掏出手铐又塞回口袋:“先上车,手续后补。” 后来,他被关在保定战俘管理所。审讯干部问他:“为啥不走?”他挠挠头:“我算了笔账——跑,得搭飞机油钱、飞行员命钱,还可能炸着老百姓;留,顶多搭我自个儿。天津人嘛,算盘珠子打得精。”一句话把审讯员都逗乐了。管理所里,他照样“交作业”:把国民党市府运作、财政收支、人事关系写成几大摞材料,字迹工整得像刻钢板。管理员感慨:“这杜市长,要是早生十年,准是咱的好会计。” 1951年,他被转押北京功德林。那地方关着一堆“大人物”,杜建时级别不算高,却落得个“最配合”的名头。别的战犯唉声叹气,他却天天趴在通铺上写交代,写完还帮人润色,谁要是“材料卡壳”,他主动帮忙凑字数,被同号子戏称“杜秘书”。有人调侃:“老杜,你交这么干净,不怕枪毙?”他耸耸肩:“我交的是账,不是命;账清楚了,命就保住了。”轻描淡写的背后,是天津人骨子里的“算盘精”,也是读书人“认账”的倔劲儿。 再后来,他特赦出狱,被安排到天津郊区一家农场当会计。工资不高,他却干得带劲:把农场旧账翻出来,一栏一栏对,一笔一笔抠,愣是给生产队省出几千块。夜里,他爱搬个马扎坐在场部门口,看远处海河灯光,有人问他:“杜会计,想啥呢?”他笑笑:“想我交出去的那把钥匙,不知道还在不在市府大门上。” 我看完这段史料,心里像被啥揪了一下。杜建时不是“大义凛然”的英雄,也不是“十恶不赦”的坏蛋,他只是个想把账算清楚的天津人。在他看来,跑路是赔本买卖,留下才是“保本”——保自己的命,也保家乡的面子。今天,我们说起“起义”“投诚”,总爱讲轰轰烈烈,可像他这样,把“投降”办成“交接”,把“被俘”过成“记账”,何尝不是一种选择?选择背后,是责任,是算计,也是人性。 所以,别急着给他贴标签。想象一下:如果你是天津市长,飞机在跑道上等你,一边是总统命令,一边是家乡父老,你会怎么选?杜建时用行动回答:把钥匙交出来,把账本摆清楚,把自个儿交给命运。至于身后评说,他早就算过——天津人,认账,不认亏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