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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年12月,金三角贩毒集团的一名卧底警察在经过海关时突然被拦下,那人低声说

2004年12月,金三角贩毒集团的一名卧底警察在经过海关时突然被拦下,那人低声说“你暴露了,赶紧跑,他们要活着砍你,” 1950年代的山东平原上,傅衍鲲是村里出了名的文化人。年轻时他当过通讯兵,练就了一手快准的电报技术。 退伍后,他没选择去城里谋差事,而是回到了老家当一名语文老师。三尺讲台一站就是三十六年。 傅衍鲲有一个哥哥,叫傅衍鹏。 哥哥早年离乡参军,后来留在云南做公安,专门负责缉毒工作。 那是一个危险的职业——在那个时代,云南边境毒品泛滥,金三角的毒枭武装势力横行,很多缉毒警察的生命都定格在了丛林深处。 傅衍鹏很少回家,每次回来,总是沉默寡言,只在离别前拍拍弟弟的肩说:“你教好孩子们,我来抓坏人。” 傅衍鲲接过侄子时,孩子才十岁,眼神怯生生的,一口云南腔,让同村的孩子都笑他。傅衍鲲一边摸着侄子的头,一边安慰说:“没事,咱慢慢学,山东话也能讲好。” 他把侄子当亲儿子疼,教他读书写字,还常说:“你爸是抓坏人的英雄,以后你也要正直做人。” 十六岁那年,傅衍鲲发现侄子开始变了。夜里不睡,白天萎靡不振,眼神飘忽,手总是抖。 起初他以为是青春叛逆,直到有一天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只小玻璃管和一包白粉。那一刻,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“这是啥?”他问。 侄子一脸惊慌,嘴唇颤抖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。傅衍鲲整个人僵在那儿,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盘旋——他哥哥是缉毒警察,而他的侄子,居然吸上了毒。 那一夜,他没合眼。第二天一早,他把侄子拖上车,送进了市里的戒毒所。 从那天起,傅衍鲲心里的某个结,死死系上了。他痛恨毒品,也痛恨那些制造、贩卖毒品的人。 1993年,他主动找到省公安厅,通过哥哥的关系,提出一个大胆的请求——他愿意以“商人”身份潜入金三角,为缉毒部门收集情报。 组织一开始拒绝:“你是教师,不是警察,更不是情报人员。” 但傅衍鲲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沉默了:“我教了一辈子书,救不了一个孩子;可我若能进去,哪怕能让一批孩子不再染毒,也值了。” 最终,他通过审查,被临时编入边防缉毒行动小组。因为有通讯兵的背景、懂密码通信、思维细致,他被选为卧底。代号“老乔”。 第一次进入金三角时,他穿着一身粗布衣,手里拎着几箱“军用物资”。面对毒枭杨茂良时,他笑着递上礼物——38套防弹衣。 杨茂良拍着他的肩膀:“这人,有意思。” 就这样,他成了毒贩集团的“朋友”。 1998年,警方截获一批从缅北偷运入境的货物,查获海洛因两吨。那次行动的关键依据,就是傅衍鲲冒死画出的工厂位置图。 当时,他假借喝醉,趴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根木棍,在地面沙土上划出工厂的平面结构。那些线条在他脑中烙得极深,回去后,他在一张餐巾纸上复原了整张图纸。那一纸情报,救了无数人。 2001年的一次险情,至今仍被他视作“鬼门关”。那天,他潜入集团财务室偷拍账本,刚拍完一页,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。 他心跳几乎要冲出喉咙,来不及藏相机,便顺手将它塞进排水沟里,然后往地上一倒,装作醉酒呕吐。几名毒贩进来,一脚踢了他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 那晚下了大雨,相机差点被水冲走。第二天他趁夜潜回去,从泥水中把那台相机摸出来。相机已经进水,照片模糊不清,但关键几页账本信息依旧能辨识。那是他命换来的证据。 2004年冬天,集团内部的一名成员“小黑”,曾是傅衍鲲的老乡。那天他被人灌醉,在半梦半醒之间,说漏了接头暗号。 几天后,傅衍鲲发现自己无论走到哪,都有陌生人跟着。出货时,他的名字被突然剔除。再后来,他被通知“上头想单独谈一谈”。 就在他意识到大事不妙时,老乡的尸体已经被扔进河里。 他连夜逃往边境,靠多年的熟悉地形和几张假身份证,终于逃回了中国。 回国后,组织派人接他到北京疗养,但他拒绝了。他说:“我见不得阳光太久,容易做噩梦。” 最终,他搬进了儿子家地下室,一住就是好几年。邻居以为他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,很少出门。 组织给他拨了补助金,他却退了回去:“要钱,就成了卖情报的。我是警察,不是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