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释不清了！”广东一男子家狗子生了四只小狗，顺口对狗子说了一句：“这太多了，送人吧！”谁知，当天晚上狗子就不见了！次日，有一男子打来电话说自家多了三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狗，才知道，原来狗子自己已将小狗送人了。 这毛团的模样，跟我家母狗小时候一模一样！陈先生蹲在张先生家门前，手指轻轻碰了碰门垫上缩成一团的小奶狗，冰凉的鼻尖蹭得他指尖发痒。 这事得从陈先生的“难言之隐”说起。 他和妻子在揭阳打工，租的老小区公寓只有三十来平，客厅摆了沙发就剩条窄过道。 一周前母狗生下四只幼崽，欢喜劲儿刚过，麻烦就来了，两人早出晚归在工厂流水线上班，中午根本赶不回喂幼崽。 事发前一晚，陈先生蹲在狗窝边换尿垫，四只小奶狗挤在母狗怀里抢奶，把母狗的肚子拱得一鼓一鼓。 他顺手摸了摸母狗的头顶，跟妻子叹气道，这四只实在扛不住，周末去宠物群问问，找户有时间照顾的人家送了吧。 转天早上七点，陈先生跟往常一样先去阳台看幼崽，刚迈过门槛就僵住了。 平时总被母狗护得严严实实的狗窝空了，垫在底下的旧毛衣上，只沾着几撮白色狗毛，风一吹飘了起来。 物业调监控时，陈先生的手心全是汗。 画面里凌晨一点十五分，母狗嘴里叼着一只幼崽，另外三只跟在它身后，小短腿迈得跌跌撞撞，一步步挪出小区大门，朝着隔壁小区的方向去了。 直到上午十点，手机突然响了，是个陌生号码，你好，我是隔壁小区的张先生，我家门口有三只小奶狗，监控里的母狗看着像你家的，你来瞧瞧？ 到了张先生家，陈先生一眼就认出来了，三只小奶狗的毛色、皱巴巴的小脸，跟自家母狗生的没差，正缩在门垫上小声哼唧。 张先生搬来凳子让他坐，顺手递过手机，你看看监控，这狗凌晨一点多就来了，在门口待了好久。 屏幕里的画面让陈先生鼻子一酸：母狗到了门口没敢进，就在台阶下来回踱，隔一会儿就低下头舔舔幼崽的脸，风把幼崽吹得歪向一边，它就用鼻子轻轻拱回去。 它咋偏偏选我家啊？张先生挠挠头，突然想起什么，哦对了，前阵子下雨，我在门口喂流浪猫，它还凑过来要吃的，我给了块鸡胸肉。 陈先生猛地拍了下大腿，可不就是那次！当时他撑着伞，母狗盯着张先生手里的猫粮不肯走，还是他拉了好几下才离开。 两人没敢耽搁，顺着路边监控一路找，下午两点多终于在陈先生小区的灌木丛里找到了母狗。 灌木丛里积着落叶，母狗蜷缩在中间，怀里紧紧护着那只最小的幼崽，浑身沾着泥土。 看到陈先生过来，它先是竖起耳朵低吼，确认是主人后，才慢慢松开爪子，把幼崽往他面前推了推，尾巴轻轻扫着地面。 这三只我留下了！张先生当场拍板，我去买羊奶粉和小奶瓶，保证喂得胖乎乎的。 晚上吃饭时，陈先生夹了块肉喂到母狗嘴边，跟妻子说，以后跟它说话得走心，它都记着呢。 其实养宠物的人都懂这种感觉：你随口说的一句话，它当成了要紧事；你没说出口的难处，它看在眼里记在心里。 人和宠物之间，从来不需要华丽的语言，那些摇尾巴的欢喜、蹭手心的依赖，还有凌晨奔波的守护，都是藏在细节里的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