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古发现，刘禅成都3万大军，若硬刚邓艾5000兵，可能活不过10天。 别怪刘禅，真打不动这摊子，你说成都还挂着三万人，城门一关就能硬挺，邓艾手里就五千，咋不拉出去碰一把，有人这么问，我听着也想追问两句，可把账摊开一算，味道就变了，城里这三万，名义叫军，掺着征来的老弱，挑担推车的民夫，临时凑数的“台账数字”，真让他们上城头，挎刀握弓都费劲，喊一阵子口号还能热闹，真交手，城墙都守不齐一圈。 邓艾那五千，路子不一样，一路从阴平山野蹚过来，翻沟跨岭，夜行昼伏，能挨到成都门口的，留下的都是扛过硬仗的，手底下出刀子收刀子很熟，遇到这种队伍，靠喊不管用，成都营里只要有人脚下打滑，前排一乱，后排心就虚，火拼三天，不用冲锋号，自己就先散了。 说邓艾孤军，不贴谱，绵竹那仗打崩，诸葛瞻失阵，前线投下来的将校一批一批归附，成都外头的防线早就筛子一样，点着火把一照，洞多得数不过来，邓艾挥手能拼起“杂牌混编”的队列，三天五天，堆出两万绕城也不难。 粮呢，四十万斛摆仓里，看着是一摞摞的囤，成都城里百姓加守军这么多人分下去，煮成粥也就管个十天八天，锅里见底，人心先空，嘴上还能硬两句，肚子饿到咕噜响，城上站岗的眼神就飘，姜维没影，等谁都没用，连孙武来了也先找粮袋。 有人把希望压姜维身上，说剑阁扣住钟会，援手就要压过来，刘禅只要咬住城门，再扛几日，账面好看，细抠不成，钟会十万，姜维五万，兵书上数字摆着，一比二，姜维背后的路被割，一脚在山口，一脚在悬崖，能不能突出去都难说，别说回头跑成都。 粮道也不在姜维手上，汉中转运被掐，南中的线也堵住，蜀地能动的东西不多，马不够，车不够，米不够，能动的是他自己这口气，撑着人，撑不动补给，人在阵里就像被绳子勒住腰，抽不上来。 真要刘禅死扛，撑到姜维赶到，城门开看见的是谁，还真两说，人能回来，队伍能不能成形，军心有没有，其实不用猜，他也不会把成都像骰子那样丢桌上让天去掷。 你看书里把姜维写得像“又来一个卧龙”，舞长枪，出奇策，史书翻回去看，后半程的姜维多在刷存在，多在演示阵法，边打边退，边退边想办法把日子吊着，能反转的节点没出现，局面像水干了的河道，剩下的泥巴没法推船。 刘禅手里最缺的，不是某一个对手的名字，而是“有兵可派，有人可用，有心可聚”，诸葛亮走后，费祎、蒋琬、董允一位位告别，像仓里一袋袋好粮被一点点抬空，朝堂上的话声变低，手上能干事的人越来越少。 黄皓上位，满屋子烟雾，刘禅不是看不清，只是往下翻名单，拿不出可以压场的人，谯周那班人坐在那里算盘打得很清，保身是第一条，形势一斟酌，靠拢强者这道题他们早写好，你让他们去招兵练阵，去背锅守城，谁会接。 成都城楼上旗子还在飘，楼下街巷里哭声断断续续，刘禅站在那儿其实明白，这不是你我愿不愿的问题，是没法打，拿什么打，谁去打，打到哪儿算数，清楚得很。 他手边能做的事不多，能守住一城人的命，不让城破墙倒之后出现那种最坏的一幕，把局面收住，把脸面留一点，若是能做到这一步，也算交代，后来发生的事也证明，他按这个路子走下去，结局比另一个路子稳。 别把锅全递给他，蜀不是一个人一朝一夕走到这步，根扎得深，魏国那边的盘子大，蜀地的地盘小，曹魏拉出十六万往前推，蜀国内账凑不够十万，还得分散在各处扼要之地，哪里来的底气去跟人死扛。 诸葛亮北伐六出，背后是空仓的打法，粮随军跑，人困马乏也得顶，靠一股劲撑着，诸葛一走，线就像断了的风筝，风大还能飘一阵，风一停就落地，这走势不是一朝一夕坐回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