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宇辉走后，东方甄选的直播间冷了。 孙东旭也走了，没人能压住场子。 俞敏洪叹气，但没说回头。 主播不是零件，拆了还能装回去。 董宇辉一个人，撑起了半边天。 现在他带着两千多万粉丝，继续讲书、讲人生。 东方甄选在换人、换货、换话术， 可观众心里那杆秤，早就不听PPT了。 公司能换CEO，换不了人心。 流量这东西，认人，不认log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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